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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41岁未婚,存款1300000,亲妈非让我嫁给45岁离异带儿子的前任

更新时间:2025-06-02 10:34  浏览量:1

初心如故

"小霞,小涛回城了,人家现在可了不得,高管,有车有房。"

母亲坐在我对面,手里捧着剥了一半的花生,那粗糙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再说,他对你这么多年念念不忘,你就再考虑考虑吧!"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许,眼神像是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句话,如同一块石头,砸进我平静的心湖。

我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四十一年的光阴在杯中漾开涟漪。

北方的春天,窗外杨絮纷飞,一如当年我和小涛初遇的季节。

杯子上的小花纹早已褪色,这是我大学毕业时带回来的,如今已有近二十年了。

"妈,咱能不提这事儿吗?"我轻轻放下杯子,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母亲不依不饶:"你今年都四十一了,单位那么多同事背地里咋说?说你是老姑娘,说你眼光高..."

"妈!"我打断她的话,"八十年代就过去了,现在都已经是新世纪了,还讲这些老黄历。"

我叫周霞,是市一中的语文教师。

在这座北方小城,我教了近二十年书,从当年的青涩女孩到如今的资深教师。

我的薪水不高但胜在稳定,没有大富大贵,也不愁吃穿。

每月省吃俭用,积攒下的存款已有一百三十万。

在九十年代末经济大潮中,很多人下海经商,而我却选择了坚守三尺讲台。

这些年,看着同龄人大多已儿女成群,有时候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感到一丝孤独。

不是没有人追,只是没遇到让心动的那个人。

或者说,那个曾让我心动的人,已经离我远去。

"小霞,乖女儿,听妈一句劝。"母亲放下手中的花生,语气忽然变得急促,"你今年都四十一了!城里人都说了,女人过了四十就是'黄花菜',再晚就只能守着一堆钱过日子了!"

"妈!"我再次打断她,"现在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老掉牙的话。"

窗外,春风吹拂着街边的杨树,新绿染上枝头。

九十年代末建的这栋居民楼,墙皮已经有些剥落,却依然坚固地矗立在小区一角。

阳台上,母亲种的虎皮兰日渐茂盛,它的生命力顽强得惊人,即使在最严寒的冬日也不曾凋零。

隔壁传来收音机里《甜蜜蜜》的旋律,那熟悉的邓丽君嗓音,恍惚间,我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那是1998年,我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满怀理想地回到家乡。

小涛是机械厂的技工,穿着蓝色工装经常骑着自行车来学校接我。

他没念过大学,但心灵手巧,能把厂里的废旧零件组装成精巧的小玩意儿送给我。

记得那年秋分,他送我一个用齿轮做成的小音乐盒,打开后会转动着奏响《天空之城》。

我们在槐树下约定,等攒够了钱就结婚,组建自己的小家。

可惜,好景不长。

那是1999年,国企改革如火如荼,小涛所在的机械厂面临下岗潮。

一天晚上,小涛在路灯下对我说:"霞子,我想去南方试试,那边机会多,我干几年就回来娶你。"

我点头答应,却不知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后来,工厂里传言小涛在深圳找到了工作,又过了两年,听说他在那边结了婚。

最终,我只收到一封简短的分手信,上面的墨迹仿佛被水浸过,字迹模糊不清。

"姑娘啊,妈是为你好。"母亲的叹息把我拉回现实,"咱们小区的王婶子说,小涛现在条件好了,在一家民企当高管,有房有车。"

"那又怎样?"我淡淡地问。

"他…他离婚了,儿子跟前妻。"母亲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他托王婶子打听你,说一直后悔当初的决定..."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猛地一颤,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妈,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和怜悯。"我起身想进厨房,却被母亲拉住。

"我已经约了,明天中午,老街的满香楼。"母亲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王婶子帮着张罗了,你就去见一面。"

那一刻,我气得浑身发抖。

"您怎么能擅自做主?我又不是货物,任人挑选!"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当年他一纸分手信就甩了我,现在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想回来找我?"

母亲涨红了脸:"你这丫头,说的啥话!人家现在可是有钱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福气?"我冷笑一声,"我用自己的双手过得好好的,用得着别人可怜?"

我们母女俩第一次这样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那一刻,厨房里的水壶发出尖锐的哨声,就像我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争执中,一张纸从母亲衣袋里滑落。

我弯腰捡起,是医院的CT检查单,上面的诊断结果让我如坠冰窟:右肺下叶占位性病变,建议进一步检查。

"妈,这是..."我的声音颤抖起来。

母亲一把夺过检查单,塞回口袋:"没事,就是老咳嗽,去看了看。"

那晚,我辗转难眠。

窗外的月光洒在床前,我想起母亲近几个月来日渐消瘦的身影和频繁的咳嗽。

四十一年来,她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如今却可能面临生死考验。

也许,她之所以急着要我成家,是担心自己走后,我会孑然一身。

这念头让我心如刀绞。

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假,决定带母亲去市中心医院做详细检查。

"上班去吧,我自己能去。"母亲推辞着,"别忘了中午去满香楼。"

"妈,满香楼的事先放一放,您的身体更重要。"我坚持道。

挂号处人头攒动,我排了老半天队才拿到号。

正带着母亲往检查室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

"周霞?真的是你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惊喜地看着我,白大褂上的胸牌写着"呼吸科主任 李明"。

我愣了一下,才认出这是我大学时的同窗好友,当年的校草,如今已是这家医院的主任医师。

"李明?"我有些难以置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去年调回来的。"他温和地笑着,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向我母亲,"这是阿姨吧?没变,还是那么精神。"

我轻声解释了母亲的情况,李明立即安排了详细检查。

在等待结果的走廊上,我们聊起了大学往事。

"还记得那次植树节吗?你非要把树苗栽在岩石边上,说什么'有志气的树就应该在最艰难的地方生长'。"李明笑着说。

我也忍不住笑了:"你还记得啊?那棵树后来怎么样了?"

"活得好好的,现在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了。"李明的眼神中满是怀念,"就像你,始终坚持自己的选择。"

初春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束。

我恍然发现,这个曾经与我情投意合的同窗,如今的目光依然如当年般清澈。

当年我们同在一个系,经常一起自习,一起参加文学社活动。

只是毕业后他去了北京读研,后来据说留在了那里的大医院。

而我,选择了回到家乡这座小城。

我们各自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如今在这小城医院重逢,命运真是弄人。

李明安慰我说:"阿姨的情况需要详细检查,但别太担心,现在医疗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他认真地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你还是老样子,只是显得有些憔悴,工作太辛苦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教书育人,操心的事情多。"

母亲在检查室里,我和李明在走廊长椅上坐下,聊起了这些年的经历。

"听说你一直没结婚?"李明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点头:"嗯,缘分未到吧。"

"我也是。"他轻声说,"研究生毕业后,一头扎进了医院,没顾上个人生活。"

阳光下,我们相视一笑,那一刻,仿佛岁月从未将我们分开。

那天中午,我没去满香楼,小涛估计等了一场空。

而我在医院的走廊上,听李明详细讲解母亲的病情。

"初期肺癌,还好发现得早,需要手术治疗,但预后还是很好的。"李明认真地说,"我会亲自安排最好的专家给阿姨做手术。"

回家路上,母亲终于道出实情:"我就是怕我走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才想着让你和小涛复合..."

夕阳下,我握着母亲布满老茧的手,眼泪模糊了视线。

"妈,您放心,我不会让您担心的。您的病一定能治好,我会一直陪着您。"

我顿了顿,又说:"但小涛真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母亲叹了口气:"妈知道你受了伤,可是日子总得过下去啊。"

"我过得挺好的。"我笑着说,"您看,我有稳定的工作,有自己的小家,还有您呢。"

之后的日子,我全心投入到母亲的治疗中。

李明不仅安排了最好的治疗方案,还经常抽空来家里看望我们。

他坐在我家那张旧沙发上,仿佛与这个朴素的环境十分和谐。

不像那些锃亮的皮鞋和西装革履格格不入,李明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亲切而随和。

"知道吗,我大学时就喜欢你。"一天晚上,送我回家的路上,李明突然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啊?那你怎么从来没表白过?"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时候知道你有男朋友,所以一直没说。后来听说你们分手了,可我已经去了北京..."

月光下,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那些年的青葱岁月,我和小涛陷入爱情,却没注意到身边这个默默守候的人。

"你就没想过找我?"我问。

李明苦笑:"找过啊,但听说你还在等小涛回来..."

原来,青春的遗憾,不只是我一个人的。

时光流转,缘分兜兜转转,又将我们带回起点。

母亲的手术很成功,在医院恢复期间,我和李明的感情迅速升温。

他是那种內斂却可靠的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但总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记得一个雨夜,母亲突然高烧不退,我慌乱地给李明打电话。

他二话不说,冒着大雨赶来,身上的白大褂都被淋湿了。

那一刻,我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悄然打动。

"真没想到,你和小李处对象了。"母亲躺在病床上,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这娃儿比小涛强多了,稳当。"

我笑着摇摇头:"妈,您现在知道了吧,感情这事儿,强求不来的。"

"人这一辈子啊,不能糊里糊涂过去。"母亲拍拍我的手,眼中泛起了久违的笑意,"要活得明白,随自己的心意。"

这话倒像是我说的,如今从母亲口中说出,让我有些意外。

"妈,您变开明了。"我笑着说。

"还不是被你这丫头折腾的。"母亲佯装生气,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

出院那天,小区的王婶子来医院接我们。

看到李明,她一脸惊讶:"这不是小李医生吗?怎么..."

"王婶,李明是我大学同学,现在是我男朋友。"我大方地介绍道。

王婶子眨巴着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对了,小涛呢?听说他回来了?"我故作随意地问。

王婶子支支吾吾:"他...他又回深圳了,说是这边的工作不合适。"

我心中一阵释然,或许小涛回来只是想弥补过去的遗憾,又或许只是生活不如意时的一次回望。

无论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回家路上,街边的杨树已经绿意盎然,一如我重获新生的心情。

路过那家老旧的满香楼时,我想起了那个被我爽约的午餐,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呢?"李明问道。

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生活有时候真奇妙。"

小区楼下,左邻右舍都出来迎接我们。

"小霞回来啦!"

"阿姨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这就是小霞的对象吧?长得真精神!"

七嘴八舌的问候声中,我感受到了这个小社区的温暖。

晚饭后,李明留下来帮我们收拾东西。

母亲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月亮,脸上带着久违的祥和。

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的肩膀:"妈,谢谢您。"

"谢我啥呀?"母亲笑着问。

"谢谢您让我学会了坚持自己的选择。"我认真地说。

母亲拍拍我的手:"傻丫頭,妈只是想看你幸福。"

阳台上,那盆虎皮兰依然郁郁葱葱,它的坚韧不屈,就像我们母女俩一样,无论经历多少风雨,依然坚强地活着。

李明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们母女俩依偎在一起的背影,悄悄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在拍什么呢?"我回过头问。

"拍最美的风景。"他笑着说。

窗外,春雨润物无声,小区的梧桐树上,新绿正悄然绽放。

我知道,四十一岁的我,依然有权利遵从自己的内心,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需要将就,不是所有的人生都要按部就班。

那个音乐盒早已不知去向,但生活的旋律从未停止。

有些路,必须自己走过,才知道是否适合自己。

正如这初春的雨水,滋润着每一寸渴望绽放的土地。

我和李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翻看我的大学相册。

"你看,这是我们文学社的合影。"我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说。

照片上,年轻的我们站在校园的梧桐树下,青春洋溢。

李明轻轻摩挲着照片:"你那时候总穿一条蓝格子裙子,站在教室窗边看书,阳光照在你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惊讶地问。

"记得啊,"他笑着说,"因为刻骨铭心的东西,哪怕过去二十年,也不会忘记。"

母亲从卧室出来,看到我们依偎在一起的样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给我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李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我打开一看,是一个小音乐盒,打开后会奏响《天空之城》的旋律。

"这..."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你曾经说过,小涛送过你一个这样的音乐盒,后来丢了很遗憾。"李明轻声说,"我想,或许可以给你一个新的开始。"

音乐盒的旋律在房间里轻轻回荡,如同时光倒流。

那一刻,我感到多年的遗憾被温柔地抚平。

窗外,春雨依旧绵绵不绝,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清晰明朗。

我知道,真正的幸福不在于外在的物質,而在于找到那个懂你、尊重你选择的人。

李明就是这样的人,他没有华丽的外表和豪言壮语,却有最踏实的陪伴和最真诚的理解。

或许,这就是岁月给我最好的礼物。

四十一岁的我,终于明白,人生的道路上,不必匆忙赶路,只要方向对了,总会遇见风景。

当小涛选择离开时,我以为那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如今看来,那不过是命运的转弯,为了让我遇见更好的风景。

母亲病愈后,我和李明的感情也越发稳定。

我们计划在今年秋天结婚,不需要豪华的婚礼,只要一场简单而温馨的仪式。

人到中年,我们都明白,婚姻不是为了满足外人的眼光,而是为了彼此的陪伴和理解。

那个被爽约的午餐,那个突如其来的病痛,那个偶然的重逢,构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

有时候想想,如果当初我答应了母亲的安排,去见小涛,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会为了安慰自己而委屈求全,或许会在复杂的家庭关系中疲于应付。

所幸,我坚持了自己的选择,也因此迎来了命运的馈赠。

窗外,雨停了,云开了,一轮明月悄然升起。

李明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送他到楼下,初春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

"明天见。"他轻轻吻了我的额头,转身离去。

我站在楼下,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人这一生,无论经历多少沧桑,内心深处那份初心,从未改变。

正如这初春的夜晚,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我轻轻抚摸着口袋里的音乐盒,那个承载着记忆与希望的小物件,如今有了新的意义。

它不再是过去的遗憾,而是未来的期许。

四十一岁的我,依然有梦想,依然有希望,依然相信爱情。

因为我知道,岁月虽然会带走青春的容颜,却带不走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那就是,做最真实的自己,爱最值得的人。

无论经过多少风雨,初心如故。

场馆介绍
中山公园音乐堂座落在松柏森森,亭古廊长的皇家古典园林――中山公园内,它东眺天安门,西毗中南海,南望天安门广场,优越的地理位置与独特的人文环境更映衬了神圣音乐殿堂无尽的魅力。在北京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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