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该正规票务导购网站,提供中山音乐堂票务中心正规的购票信息展示。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音乐会

马頔“打脸”背后:民谣的黄昏,是时代的耳光还是创作者的困局?

更新时间:2025-05-22 01:52  浏览量:1

——《当南山南》沦为KTV备选曲,谁在杀死浪漫?

2024年,一则综艺片段突然在短视频平台炸开:民谣歌手马頔醉眼朦胧地对着镜头说:“《南山南》那种歌?爷们儿分分钟写出来,三天,不用一星期!”他边说边用手轻拍脸颊,仿佛在打醒那个曾靠一首歌吃遍天下的自己。这段“打脸式自嘲”迅速登上热搜,网友却笑不出来——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不是醉话,而是民谣圈心照不宣的真相:那个靠一把吉他、几句诗意歌词就能封神的年代,真的过去了。

民谣的“三分钟热度”:从万人合唱到KTV备胎,2015年,《南山南》的旋律像病毒般席卷大街小巷。地铁里、校园中、甚至婚礼现场,总有人抱着吉他嘶吼“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这首歌让马頔从Livehouse走进鸟巢,也把民谣推上“文艺青年标配”的神坛。

但十年后,当你在KTV点歌时,这首歌大概率会沦为“备胎”——排在《孤勇者》《乌梅子酱》之后,甚至不如一首抖音神曲有存在感。

数据扎心:

• 2015年,《南山南》在网易云音乐评论数突破50万,如今已跌出热歌榜前1000;

• 2023年,全国音乐节民谣歌手占比从2019年的35%降至12%,压轴位置被说唱和电子音乐取代;

• 短视频平台数据显示,民谣类视频完播率仅为流行音乐的1/3,用户平均停留时间不足15秒。

为什么没人爱听民谣了?

• 创作者“摆烂”:马頔说“分分钟写出来”不是玩笑。民谣的创作公式早已被破解:姑娘、南方、火车、孤独,四要素排列组合就能凑成一首“青春疼痛文学”。当《成都》火了,满大街都是“玉林路尽头的小酒馆”;当《安和桥》爆红,所有鼓点都成了“马头琴+军鼓”的套路。

• 听众“变心”:Z世代对音乐的耐心,不超过15秒。他们要的是“颅内高潮”,是副歌第一句就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洗脑旋律,而不是慢悠悠地等一句“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

民谣的“反叛”与“妥协”:从“非主流”到“去民谣化”,民谣的宿命,似乎从诞生起就注定了“拧巴”。

• 第一代民谣人(老狼、高晓松):白衣飘飘的校园时代,他们用吉他唱理想、唱姑娘、唱“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那是民谣的黄金年代,但也是“非主流”的——他们的歌里没有流量密码,只有青春期的荷尔蒙。

• 第二代民谣人(周云蓬、野孩子):他们把民谣从校园拉到街头,唱底层、唱苦难、唱“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但他们的“反叛”太沉重,注定无法成为大众娱乐。

• 第三代民谣人(马頔、赵雷):他们赶上了互联网的东风,用“文艺+流行”的配方调制出爆款。但当《南山南》变成婚庆公司背景音乐,当《成都》变成旅游宣传片BGM,他们发现自己成了被消费的对象。

于是,他们开始“去民谣化”:

• 陈粒撕掉“民谣歌手”标签,转型实验电子音乐,在歌词里写“易燃易爆炸”;

• 赵雷拒绝再唱《成都》,在演唱会上说“我不想靠一首歌活一辈子”;

• 马頔最狠,直接在综艺上“打脸”自己,仿佛在说:“爷们儿不想当民谣的吉祥物了。”

民谣的“死亡美学”:是时代抛弃了它,还是它抛弃了时代?

民谣的衰落,像一场预谋已久的自杀。

• 创作者的自困:民谣的创作门槛太低,低到一把吉他就能入行;但天花板也太高,高到“真诚”二字就能压垮所有人。当马頔们发现,自己除了“姑娘”“南方”再也写不出新东西时,他们选择了逃离。

• 听众的背叛:这届年轻人不需要“诗与远方”,他们只需要“及时行乐”。短视频的15秒快感,比一首四分钟的民谣更解压;说唱的“Keep Real”,比民谣的“假装深刻”更真实。

• 市场的抛弃:资本永远追逐流量。当民谣无法带来商业价值时,音乐平台会减少推荐,综艺节目会减少邀约,甚至Livehouse的排期都会向电子音乐倾斜。

但民谣真的“死”了吗?

未必。在独立音乐圈,仍有一群人在用民谣记录时代:

• 万晓利在《陀螺》里唱“在欲望里失重”,用隐喻批判社会;

• 赵雷在《小人物》里唱“我不是个伟大的艺术家”,用自嘲消解英雄主义;

• 五条人在《阿珍爱上了阿强》里唱“虽然说人生并没有什么意义”,用荒诞对抗虚无。

这些歌没有爆红,但它们在豆瓣音乐上保持着9分以上的评分,在小众圈层里被反复传唱。民谣从未消失,它只是从“大众狂欢”变成了“小众信仰”。

民谣的未来:是“文艺复兴”还是“彻底消亡”?

民谣的困境,本质上是“慢文化”与“快时代”的冲突。

• 短视频时代:用户需要的是“颅内高潮”,是3秒内抓住耳朵的旋律,而不是一首需要静下心来听的歌。

• 算法推荐:平台只会推送用户喜欢的内容,而用户喜欢的往往是“安全牌”。民谣的“非主流”属性,让它注定被边缘化。

• 创作环境:当流量成为唯一标准时,谁还会花三个月写一首歌?马頔说“分分钟写出来”,既是自嘲,也是控诉——这个时代,已经容不下“慢工出细活”了。

但民谣的未来,未必只有“死路一条”:

• 垂直化生存:民谣可以放弃“大众化”幻想,转而深耕独立音乐圈。就像爵士乐、古典乐一样,成为一种“高门槛”的艺术形式。

• 跨界融合:民谣可以与电子、摇滚、说唱结合,创造新的音乐形态。比如柳爽的《漠河舞厅》,就用民谣的底色+电子的节奏,打造出爆款。

• 回归现实:与其写“姑娘”“南方”,不如写外卖小哥、写北漂青年、写被房贷压垮的中年人。野孩子说“真正的民谣不是流行,是流传”,这句话至今仍不过时。

当《南山南》变成KTV备胎,我们失去了什么?

马頔的“打脸”视频,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民谣圈的尴尬:

• 创作者们一边怀念“一把吉他走天涯”的纯粹,一边在流量面前妥协;

• 听众们一边嘲笑民谣的“矫情”,一边在深夜循环《理想三旬》;

• 时代一边抛弃民谣的“慢”,一边在短视频里寻找“快感”。

但或许,我们失去的不仅是一种音乐类型,更是一种“慢下来”的能力。当《南山南》变成KTV的备胎曲,当《成都》变成旅游攻略的BGM,我们失去的,是那个愿意花四分钟听完一首歌的自己。

最后,问一个问题:

如果有一天,马頔真的写出了一首超越《南山南》的歌,你还会听吗?

或者,你还会愿意花四分钟,去等一个“高潮”吗?

场馆介绍
中山公园音乐堂座落在松柏森森,亭古廊长的皇家古典园林――中山公园内,它东眺天安门,西毗中南海,南望天安门广场,优越的地理位置与独特的人文环境更映衬了神圣音乐殿堂无尽的魅力。在北京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东城区中华路4号
乘1、4、5、10、22、37、52、726、728、802路等天安门西站下车或地铁1号线
中山音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