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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瓜乐队:行业有别,我们不能靠路人|麻乐音乐专访

更新时间:2025-09-23 01:07  浏览量:1

1998年6月、1999年11月,“中国新音乐演唱会”两度在河南省新乡市体育中心举办,名不见经传的豫北小城,承载了当时年轻的摇滚英雄们——崔健、唐朝、鲍家街43号、指南针、臧天硕、眼镜蛇、轮回、超载、零点、清醒……一些人眼中,新乡的两场演出对中国摇滚的影响,跟1994年香港红磡“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的地位不分伯仲。

受这股摇滚能量的感召,新乡开出了Ark Livehouse,后来改名SUBARK,再升级成现在的永无岛艺术空间,她是新乡多代人的摇滚乌托邦,我们今天的主角——Pumpkins小南瓜乐队就在这里长大成人。

Pumpkins小南瓜乐队,从左到右:主唱杜航、吉他手赵森、贝斯手宋振杭、鼓手詹立凯

成队迄今十六年,小南瓜只推出了三张专辑,头专次专是原汁原味的英文朋克,纯正的摇滚能量,使得他们的演出现场总是剑拔弩张、汗流浃背,而今年5月7日发表的新专辑《小城青年》,一改对朋克的坚守,在摇滚的地基之上,大肆跨步染指迷幻、民谣甚至流行等领域,歌词进化为更贴常人生活的中文词作,旋律也颇为怡人,主唱杜航以往嚣张生猛的唱腔,也平添一丝深沉温暖。

9月12日,广州声音共和·昨日馆里,小南瓜乐队带来广州特别专场——小城青年上广州。“小城青年”的身份认同,是梦想与现实对撞后的自省,是音乐审美的取舍与进化,也是中文叙事里人生的执拗和释然。

激情澎湃的演出过后,小南瓜乐队分享起他们的摇滚小城、“小城青年”的身份、还有乐队近年的蜕变与反思。

采写:麻乐

小城:摇滚的庇护所

高中毕业那会,正值叛逆期,小南瓜的哥几个听乐队组乐队,SUBARK是他们的容身之所,主唱杜航说:“当时都在玩豆瓣,全国那么多城市,但只有那么几个大城市有Livehouse,我们新乡也有了,(SUBARK)就成了我们的乌托邦。”

SUBARK的主理程涛,是受新乡摇滚演唱会影响的一代,小南瓜赶上了“涛哥”这一代“不靠谱青年”的红利,沉浸享受着摇滚氛围,在涛哥的庇护之下长大。

鼓手詹立凯(大立)说SUBARK是小南瓜成长的温床,“问咱们河南省有几个Livehouse——郑州的7Livehouse和新乡的SUBARK。”地级市能做出独立音乐场景,这令他骄傲,“不仅是我们,新乡好几个乐队都是因为有SUBARK才能坚持下来。”

年轻时酒不离口,每喝必醉,SUBARK满载着小南瓜的青春糗事,“小时候很混蛋。”吉他手赵森回忆,“到酒吧的时候说:涛哥我兜里就三块钱,给我来三块钱的鸡尾酒……”

小南瓜原始成员都生在“90前”,近些年新加入的贝斯手宋振航是个95后,从小就听说新乡的摇滚乐氛围好,慕名而去,结识了小南瓜。

新乡是姜子牙、毛遂的故乡,位于河南省北部,古称牧野,地处太行山麓,南临黄河,西接山西,东连山东。新乡一名来源于汉朝的“新中乡”,后在隋朝时取首尾两字合并成“新乡”。

小城市的乐队通常往省会窜,而新乡的乐队都留在新乡发展,此时拉出来能演专场的乐队粗算不下十几支,如果加上沉寂的乐队,新乡乐队总数可达数十个。

可虽有摇滚乌托邦的氛围,普通市民还是不怎么买账,杜航说新乡的受众环境撑不起艺术家的身份泡沫,赵森点出了骨感的现实:“说她是摇滚城市,有点被夸大了,平时演出没什么人看,本地乐队演出也没人看。”

青年:立业难舍音乐

曾想把乐队当营生,但赵森直言,努力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戏。小城的青年长大成人,如今逼近中年,乐队之外各有糊口的营业。

鼓手大立做着音乐教育,教小朋友打鼓;小号手李安寅教人吹小号,学生有孩子、网红,还有老大爷;贝斯手宋振航的主职乐队是哥伦比亚可乐乐队,目前为录乐队专辑全身投入乐队事务;而杜航在银行做着信贷业务。

吉他手赵森在新乡开着一家“拔草仙手打奶茶店”,老顾客都知道他的摇滚身份早于奶茶店老板,但挑事的网友却说他假借摇滚乐手身份营销奶茶店,这让赵森情绪有些低落。

做奶茶店之前,赵森是个厨师,经营着自家的饭店,但做饭店牵扯巨大精力,继续做饭店就迫使他离开乐队,“我抉择了一下,还是开奶茶店,它是一片红海,各种品牌把你卷死,但有个自己的小店,有很多朋友过来,我觉得每天会活得很有盼头。”

奶茶店流程化的操作,让赵森能抽身玩乐队,辛苦程度不及饭店,而且还能在店里放自己喜欢的歌。拔草仙奶茶店的顾客除了学生族、年轻人外,也有新一代的年轻乐手,到访新乡表演的音乐人好友也常到店里拜访。赵森收藏的City Pop唱片摆满了墙,“City Pop封面好看一些,店里放咱自己玩的音乐会特别难受、特别吵,你放那种音乐(City Pop)的话,感觉好像能多卖一些钱。”

小南瓜乐队长期坚持每周排练,因为成员都在新乡,容易聚齐。即便乐队不足以支撑温饱,但他们还坚持着这个团体。

“咱们不说大话。”杜航说,“做这个乐队就是为了克服自己的一些性格弱点,或者说是想跟这个世界对抗一下,我知道我自己的性格是有些偏内向,但又有一些很叛逆、很自卑的部分。我为什么从最早接触摇滚乐就喜欢上了呢?因为它教我: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它始终是我的一个金钟罩、一个启明灯,只有这个东西能带给我我的价值感,或者说让我还能有勇气活着,我只有通过这个东西,才能不去削尖脑尖去跟别人一样。我就做我自己,对,就是这样。”

赵森从小看着Beyond乐队的视频,学粤语,唱他们的歌,迷恋黄贯中的吉他雄姿,自己也天天练“空气吉他”,期许有朝一日能跟偶像一样飒爽英姿。后来他听起国内外的各式乐队,也想象着到各地表演的风光,“自己私心来说,因为玩这个乐队,我才能去全世界的各个地方。中国都去遍了,再去全世界各个地方,就因为有这个乐队,有朝一日它能带我们去各种地方。”

小南瓜已成了鼓手大立生活的一部分,“说浅点,就是生活方式,说沉重一点,把这个作为生命的一部分。”大立说。

摄影:粽子

小城青年的生命力

新专辑《小城青年》推出时,乐队的公众号发布了一段引语——

“我们沿着河岸走啊走,不焦急也不等待,脚步轻盈。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不在意渡口,见船不上,更不去想过河的事情。过河是不值一提的;就这么走吧,坦然自若。多年过去,顺流而下,一路仍不乏渡口,但我突然发现,接下去可能不会有我们的船了,也可能对岸从最初就不属于我们。”

读者被字里行间的绝望撼动,而分享会现场,当我们读出这段文字,执笔的杜航也感慨话语中的悲伤,“有点感动,有点想哭。”

上面的文字一方面是乐队当下状态的反映,另一个是对“小城青年”身份的认定,“你对于自己的身份终于开始有一个实打实地接受,或者说你才特别明确地知道,你就是个小城青年。”杜航说。

“原来的我们是一心是向外的,想风风光光地出去,过摇滚明星的生活。”杜航强调话语里没有半丝折扣,当时就是这样想,从新乡破土而出,到北京闯荡,当人们感慨新乡竟有摇滚乐,小南瓜觉得那是一种褒奖,“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我肯定要去大城市,要过明星生活的。”

时过境迁,“你把自己的身份表明出来,从上头那只眼来看自己,突然看清楚你不也就是个小城青年嘛!玩乐队而已。小城青年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他有一种失落感,他永远好像是最不起眼、不受人关注,好像提到‘小城青年’这几个字,就永远有一些滑稽、不知所措的形象,大家脑海里马上就有了。”

专辑封面的男人,是“小城青年”的贴切例证,裸着身子披上皮夹克,脖子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这个封面给我一个很大的慰藉,或者说是鼓舞,因为他是一个很挺拔的形象,很愣,也很骄傲。”杜航解释道:“大家都有自己的dress code,去参加一个派对什么的,你知道怎么穿是合时宜的,但是他就搞一个这么愣的大珍珠项链。我觉得是一个生命力的体现,别管在哪,我们生而为人,小城也好,大城也好,那个生命力是没有大小的,大家生命力都是平等的。”

一场音乐与身份的和解

《小城青年》标志着小南瓜乐队音乐风格的显著转变——从过去的英文歌词、经典朋克曲风,转向中文创作,并融入了更旋律化的迷幻摇滚、流行等元素,专辑中的演唱姿态也从以往的歇斯底里,转变成现在的娓娓道来。

“英文词绝对是我们那个时代使然,”杜航说,当年喜欢的乐队,崇拜的偶像,都在写英文词,包括他们的偶像Joyside也是这样,于是开始创作时,小南瓜想都没想,自然捡起了英语歌。“当时的摇滚乐在中国是不成气候的,你听到摇滚乐,是从国外开始,听国外的都是那样的,那你肯定也要学人家。”杜航接着分析,“其实是想把自己的实际生活跟现实有一个切分——我唱英文,我就是那个世界的,我要唱中文的话,可能我就要跟你们流入一派了,不想那样。”

于是小南瓜的头专次专——《Eros is a pimp》(2017)《EXCUSE ME, ARE YOU TALKING ABOUT FOVE? LUCK YOU!》(2019)通篇英语。

而如今,乐队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过去的执念开始松动,杜航觉得是年龄作怪,“前两张的时候,二十来岁对摇滚乐的理解和创作能力,就是一根筋,就要自己爽,要表达的就只有:你不喜欢我,那你去死吧!小时候对好多事是视而不见,或者是没有感知能力的。三十岁之后,岁数大了,能感知到很多,很奇妙,就是想着我自己这么这么地可怜,自怨自怜的那种,如果能有机会创作的话,那就给一个能慰藉到大家的东西吧。”

摄影:猜火车的美凌格

在2023年10月22日至11月4日期间,小南瓜集体出动,到著名的义乌隔壁酒吧天体录音室录制新专辑,再加之后的录唱完善,还有几个月的混音工序,光排歌序就排了长达半年光景,专辑拖到今年才发布。

“太把这个东西当回事了,还是老派思想。”主唱杜航自嘲那半年的歌曲排序,要对自己负责,对听众负责,“怎么样听才会是最爽的?我们又能充分地释放想表达的东西,就纠结好久,排序太重要了!”



专辑录制花絮

针对曲风的转变,乐队内部发生了分歧,过去是经典朋克一爽到底,“但有一些东西并不是特别地气脉通畅。”主唱杜航觉得,过去有些歌听得出是草草了事,而新歌他想做得更顺畅、更行云流水,不拘泥于某一种风格,也不故意卖弄某种曲风,“你听什么风格,拿起哪个(风格)想尝试一下,或者说哪个(风格)表达方便,那就用哪个。对我们过去的创作习惯来讲,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小南瓜成员音乐口味各不同,他们平时也从不交流彼此的音乐喜好,“我们刻意维持这么一种真空的状态,你听你的,我听我的,大家不同的东西(碰撞),再搞一个小南瓜的东西出来。”杜航透露。

新专辑里融入许多器乐旋律段落,这也都是乐手各自喜好的表达,其中不乏吉他手赵森的乐段。赵森的吉他生涯里有一个重要人物——日本摇滚乐队Thee Michelle Gun Elephant的吉他手安部太。安部太是赵森心中的摇滚之神:“他一直在天上保佑我,他的摇滚很感染我,我就一直在向他学习,乐句有一些也会模仿他的演奏方式,我还挺自豪这一点,音色会做一些不一样的改变,尝试一些新的开拓的路,沿着他的道路继续走。”

行业有别,有缘会见

首张专辑《Eros is a pimp》时期,小南瓜通过乐童平台众筹得到专辑资金,小有反响后,便签约太合音乐旗下的独立厂牌赤瞳音乐。赵森对赤瞳音乐表达了欣赏之情,庆幸曾跟刺猬、Click#15、卧轨的火车、柏林护士等优秀兄弟乐队共进退。

在与上个厂牌赤瞳合约到期后,小南瓜选择独立发行新专辑。虽然并不排斥新的厂牌合作,但在公司体系内走一遭,激起小南瓜诸多反思,“当时签约后,自己彻底地松散了,没有很在意乐队的经营和运营。”杜航说签约的几年间,乐队跟听众也产生了距离。

在厂牌里,乐队事务不用自己操心,有人运营有人打理,“完全就是梦幻了。”杜航回忆,“就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人帮我兜底,有人帮我安排,但那就缺少了跟大家的很多沟通,好几年都是那样,现在想想当时还是不够努力,或者说没有把这个东西足够重视。”

摄影:猜火车的美凌格

脱离厂牌后,乐队要自力更生,于是自掏腰包制作新专辑《小城青年》,面对新的社交媒体生态,小南瓜内部也表现出一定的分歧。

赵森自认小南瓜宣发上有些滞后,“我们是往过去活的人,没有去做自媒体、做自己的名片、做各种除了音乐以外该做的事情,所以我们一直在脱节,一直在脱节,直到被隔代,被遗忘……”但他不服气,“那帮狗*都在做,我也得做!对,就这么简单,就是那帮我看了很糟心的、听着很难受、浑身起反应的,他们都在做,你为什么不做呀?!你不做的话,回头就没人去听了,中国摇滚乐真就成那样了,你会更难受。”

但杜航对拥抱自媒体潮流格外谨慎,他对“音乐营销”有着不同意见,太多的事物陷入了商业思维的圈套,卖汽车的疯狂营销或许符合商业逻辑,但做音乐的为何也趋之若鹜?

“它只是这么一个时代而已,大家也不用照那么做。”杜航接着说:“我觉得行业有别,你们的价值观,你们存在的意义也不一样。现在的我始终还是相信有信息表达的通道的,你如果喜欢或者对我们有兴趣的话,那你就去那个通道找我们就好了,我们最大的坦诚都在那儿,咱们不用说铺得满大街都是,满大街都是我们的入口,那个也没有意义。因为你点过来之后,发现大家是互相耽误。我前一段听过一句话还挺中肯的,比方说电影,他说现在支撑起电影市场的基本盘是路人,我不太想把我们的音乐全变成路人来听……这样不讲,不会有一些高傲吧……我觉得大家都是相互尊重的,如果我们有缘分,能见面的人就会见了。”

《小城青年》歌曲选解

根据创作者现场分享环节乐队自述整理

《小城青年》

比较带感的四四拍,歌里写的差不多就是自己看到的。

大家在这个时代都很努力,“努力”有时候并不是自主驱使的,是被外力胁迫的。

落到歌词,起初在表演吞剑的时候,是我发现大家做到了,我也要做到,那就是你不但要吞剑,还要表演推荐,你说你和大家一样,也有这个能力,我觉得这个大家挺能共情的,所有人都在委屈自己,我就想说我不想委屈自己,但我看到了这一点,我就想大家能共鸣的话,就是相互取暖。

第二点是从小城去大城,描绘一个候车厅里的场景,比方我去送我一个哥们,他要去上海发展了,还是会说一些很中肯、很朴素的兄弟之间情谊的话,他说:勿忘我,勿忘我。可能现在的00后年轻人都没听过,但在我小时候写同学录的90年代,那时基本都是“勿忘我”,原来都体会不到里面的意思,但是现在回过头一想这个事儿,“勿忘我”,我靠,这仨字儿好屌,感情、思念那种羁绊太深了,“勿忘我”这仨字儿太有力量了——

“勿忘我”他转身进站

“别叹气”他说“我们是男子汉”

当他去到上海,来到外滩,想抽根烟。抽根烟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已经是大都市的一份子了,但他是小城青年的身份,“小城青年全一样的脸”,你见到谁是小城青年,谁不是,有时候可能会有一些以貌取人,外貌协会是一目了然的。

“小城青年”一个是对自己身份的表达,第二是对自己坚持的价值观的一种主张。

《软蛋》

每个人下决心的时候,都是遇到某个事,再暗暗在心里下决心。我想说的就是,我也是一样,大家都一样,大家千万要关注自己内心的一个声音,要一个劲儿告诉自己:过去的都过去了,明天一定要勇敢,即便你明天勇敢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一些作为,但是你自己知道——我从今天开始勇敢了。虽然你的外貌还是一个软蛋,因为改变需要过程,但是那个节点的话,你要分清这一点,不要被马上又打退回来了。

另一个创作背景是最难受的那三年,大家没工作,也没有生意,也做不了乐队演出,经常被取消,感觉突然间一个无形的手在压着你,你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就像个软蛋一样。

《小难过》

“小难过”跟河南话的小南瓜读音相似。

“你是我的麦当劳,我是你的711。”这是一句情话,但是它里头暗含了一个问题——大家都是在固定的节点各取所需而已,有一个比较残酷的表达,大家都是互取便利而已,说白了很残忍。

“可新乡开不出711”可以理解为我有一颗向外的心,但是新乡不可能开出711便利店,但在大城市大家都习以为然了,大家长期使然的话,就会对这个东西失去判断。

“但麦当劳出了站就到”影射了新乡确实是出了新乡的老火车站,只有一个麦当劳,想表达是我就在那儿,但是我却找不了你,但是我永远是在离你最近的车站的附近,你可以随时来娶我。

《我不要》

想说的是人和人沟通的过程,你都要拿出自己的资本作为你的价值,咱们才能交流,或者咱们才能做朋友;还有一点比较残酷的,就是做人很烦,交朋友也很烦。

我非要拿出什么的时候,你才能重视我吗?

给,这是我的大便。

《Bye Bye Girl》

这是我们乐队组起来的第一首原创歌曲。

有一点悲,但还是能给人力量的,还是一个励志歌曲,我放在最后的那一句就是——如果有幸,就请流浪继续。大家年轻的时候都在流浪,流浪是美好的流浪,你如果意志足够强大,那你就流浪下去。

小时候写的歌,那会儿才二十出头,杜航拿木吉他扫了一下,我们当时就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会弹什么就往里加什么,这个是重新录的中文版,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想保留那份笨拙感,这个歌有时候听着感觉很无聊很弱智,但是每次一放起来、演出的时候一演奏起来,还是非常感动的。

这个东西尽管笨拙,但它成立,也是对自我的一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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