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音乐关联自杀率?搞笑诺奖揭内幕,非因果关系
更新时间:2025-09-27 14:44 浏览量:1
提起诺贝尔奖,大伙第一反应都是“高大上”,要么是搞出能治大病的药,要么是算出宇宙里的啥规律,反正离咱们日常挺远。
但你知道吗?还有个“搞笑诺贝尔奖”,专挑那些听着荒唐、实则耐琢磨的研究,主打一个“先让你笑出声,再让你愣会儿神”。
从1991年办到现在,颁奖的还都是真・诺贝尔奖得主,今年奖品就一条湿纸巾,接地气到不行。
今天咱就聊聊里头跟心理学、美学、哲学沾边的几个研究,每一个都像身边的小事,却藏着你没想过的门道。
你有没有过这种经历:跟一个本来就有点“觉得自己特厉害”的人聊天,你随口夸句“你这脑子真灵光”,他能立马把腰杆挺得更直,说话都带飘?
别觉得是错觉,波兰和澳大利亚的科学家还真专门研究了这事儿,就因为这个,拿了2025年搞笑诺贝尔心理学奖。
他们找了361个波兰成年人,先让这些人自己评评“我觉得我智力咋样”,再做一套正经的智商测试,把“自认为的聪明”和“实际有多聪明”先对上号。
接着就开始“搞事情”:给一半人说“你智商比平均水平高”,给另一半说“你智商低于平均水平”,然后再看他们的心态变化。
结果一点不意外:那些本来就有点自恋的人,听了好话之后,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哪怕这好话是假的,
比如有人实际智商刚过平均线,被夸了之后,居然真觉得自己能当“聪明人代表”。
这事儿看着滑稽,其实戳中了现在的一个痛点:社交媒体上不就是这样?随便发点啥,都有人凑上来“大神”“厉害”地夸,那些本来就有点自我膨胀的人,可不就被夸得越来越飘?
说白了,这研究就是提醒咱:别把别人的“无脑吹捧”当回事,不然真容易活在幻觉里。
2004年的搞笑诺贝尔医学奖,颁给了两个美国社会学者,他们研究的题目有点吓人:《乡村音乐对自杀的影响》。
这俩学者没瞎猜,而是真找了数据:统计了美国49个大都市的广播播放记录,看每个地方播乡村音乐的时间有多长,再对比当地的自杀率,
结果发现,乡村音乐播得越久的地方,白人群体的自杀率居然越高。
这时候你肯定会问:难道乡村音乐是“催命符”?别着急,他们接着分析了1400首经典乡村音乐的歌词,才算找到门道:
这些歌词里,全是“老婆跑了”“狗死了”“工作丢了”“卡车还抛锚”的倒霉事儿,满屏的“人生实苦”,听多了确实让人心里堵得慌。
但研究者特意强调了一句话:“相关性不等于因果性”。不是说你听了乡村音乐就会想不开,
而是那些本来就过得不顺、情绪低落的人,听了这些“致郁”的歌词,会更觉得“我咋这么惨”,相当于给坏心情加了个“循环BGM”。
就像你本来就失恋了,还非得听《分手快乐》,越听越难受一个道理。
所以别慌,喜欢乡村音乐的该听还听,只是要是哪天心情差,咱还是换首欢快的,别跟自己过不去。
2014年的搞笑诺贝尔神经科学奖,颁给了多伦多大学李康教授的团队,他们研究的问题特魔幻:“为啥有人会在烤焦的面包上看见耶稣的脸?”
你可能觉得这是“迷信”,但科学家偏要搞明白:这时候人的大脑到底在干啥。
他们弄了一堆电脑生成的“噪点图”,就是那种黑白乱晃、没啥规律的图,里头混了几张特别模糊的人脸图,还有一些像螺丝、帽子的日常物品图。
然后让志愿者看这些图,问他们“看见人脸没”“看见啥东西没”,同时用仪器盯着志愿者的大脑,看哪个区域在动。
结果出来了:当人说“我在噪点里看见脸了”的时候,大脑里一个叫“梭状回面孔区”的地方特别活跃,
这个区域本来就是管“认脸”的,哪怕图里根本没有真脸,它也会强行“工作”,给视觉系统发指令:“我看着像张脸!”
说白了,不是烤面包上真有耶稣,是你脑子自己“脑补”出来的。
就像你看云朵,一会儿觉得像兔子,一会儿觉得像飞机,都是这个“梭状回面孔区”在瞎忙活。
这研究也让咱明白:有时候“眼见为实”,可能只是大脑在“骗”你。
2013年法国格勒诺布尔大学的团队,拿了搞笑诺贝尔心理学奖,他们研究的是“醉汉为啥总觉得自己魅力爆棚”。
一开始,他们在法国一家酒吧拦了19个正喝酒的顾客,先测了他们的血液酒精浓度,再让他们给自己的“魅力值”打分。
结果很明显:酒精浓度越高的人,给自己打的分越离谱,有的明明脸都红透了,还觉得自己“帅得能迷倒全场”。
但更有意思的在后面:他们又做了个实验,给一些人喝“假酒”(看着像酒,其实没酒精),告诉他们“这是真酒”,结果这些人喝完之后,也觉得自己变帅了。
原来关键不是酒,是“我喝了酒”这个想法。你想啊,电影、广告里总演“喝酒的人又酷又性感”,时间长了,咱们就把“喝酒”和“有魅力”绑在了一起。
只要脑子里冒出“我喝了”,就会自动触发“我更帅”的念头,跟酒本身没啥关系,说白了,就是自己骗自己。
2005年的搞笑诺贝尔奖,颁给了日本庆应义塾大学的团队,他们干了件看似不可能的事:训练鸽子分辨毕加索和莫奈的画。
你可能会想:鸽子不就知道抢面包屑吗?还能懂艺术?但科学家还真做到了。
他们先把毕加索的画(立体派,线条硬)和莫奈的画(印象派,色块软)放在鸽子面前,规定“啄毕加索的画就给吃的,啄莫奈的不给”。
等鸽子记熟了,又反过来:啄莫奈给吃的,啄毕加索不给,确保鸽子不是因为“喜欢某个颜色”才选的。
最后一步最关键:拿出30幅鸽子从没见过的毕加索、莫奈作品,结果鸽子的正确率居然有80%-90%。更绝的是,他们把画改成黑白的,或者过滤掉一些细节,鸽子还是能分清。
原来鸽子不是“懂艺术”,是抓住了画的“小规律”,比如毕加索的画棱角多,莫奈的画色块密,它们就靠这些“特征”来判断。
这研究也打破了一个误区:不是只有人才会“鉴赏”,动物也有自己的视觉认知能力。下次你在美术馆看画,说不定窗外的鸽子,也能跟你“聊”两句毕加索。
2006年,美国西北大学的三个科学家,因为研究“指甲刮黑板为啥让人难受”,拿了搞笑诺贝尔声学奖。
这事儿太有共鸣了:只要“吱嘎”一声,不管是谁,都会立马起鸡皮疙瘩,甚至想捂耳朵。
为了找出原因,他们录了16种声音,水流声、钟声、拖金属抽屉、刮木头,让志愿者打分,看哪个最难受。
结果“刮玻璃声”(跟指甲刮黑板差不多)排第一。
接着他们分析声音的频率,发现关键在“2k-4kHz”这个中频区间,这个频率,跟人类尖叫、婴儿哭、猛兽啃骨头的声音差不多。
你想啊,咱们的祖先在野外,一听到这种声音,就知道“有危险”,得赶紧跑或者护着孩子,时间长了,
这个频率就成了刻在基因里的“警报声”,只要一听到,身体就会自动难受,提醒你“注意危险”。
现在这个研究还被好莱坞用了:《电锯惊魂》《小丑回魂》这些恐怖片,都把2.3kHz左右的“刮擦音”混进背景音里,
就是为了让观众本能地觉得害怕,票房和“尖叫量”都上去了,没想到一个“难听”的研究,还成了恐怖片的“秘密武器”。
2017年的搞笑诺贝尔奖,颁给了法国里昂大学的流变学家Fardin,他回答了一个“吸猫党”纠结多年的问题:“猫到底是固体还是液体?”
答案很有意思:既是固体,也是液体,关键看你观察多久。
Fardin没瞎猜,而是找了一堆YouTube上“猫钻容器”的视频,猫能把自己“倒”进碗里、塞进酒杯、蜷进鞋盒,甚至挂在衣架上,形状跟着容器变。
他分析这些视频发现,猫的“黏度”会随着时间变:短时间看,猫是固体,能站能跳;
长时间看,比如它慢慢蜷进小盒子,就像番茄酱晃一晃变稀一样,成了“液体”,这在科学上叫“剪切稀化流体”。
这事儿还能往哲学上想:固体和液体不是绝对的,是“看你观察多久”。
比如山脉,咱们看着是硬邦邦的固体,但放在地质时间里,几百万年过去,它也会慢慢“流”动,跟猫差不多。
说白了,只要时间够长,万物都能“流动”,没想到吸猫还能吸出哲学道理。
2014年还有个搞笑诺贝尔心理学奖,研究的是“夜猫子是不是更自恋”。
澳大利亚西悉尼大学的PeterJonason,找了263个大学生,男女各一半,平均20岁,问了他们的睡眠习惯,再测了他们的人格。
结果发现:越喜欢“晚睡晚起”的人,在“自恋、权术主义、亚临床精神病态”这三个“黑暗三合一”特质上,得分越高。
为啥会这样?研究者推测,这可能跟咱们祖先的生活有关:晚上活动,没人盯着,更容易偷偷拿点资源,或者找短期的伴侣,不用负责。
这种“喜欢晚上搞事情”的习惯,跟自恋这些特质绑在一起,慢慢遗传下来了。
所以下次你凌晨两点还在刷手机,不妨想想:是不是自己骨子里那点“自恋”在作祟?
2005年,瑞士苏黎世大学的MiloPuhan团队,拿了搞笑诺贝尔和平奖,理由特别逗:“让打鼾的室友安静下来,为世界和平做贡献”。
他们的办法也很特别:用澳大利亚原住民的乐器“迪吉里杜管”。
这乐器是用白蚁蛀空的桉树干做的,长1到1.5米,吹的时候得“嘴唇颤动+循环换气”。研究者找了一群常年打鼾的中年男人,让他们每天吹20分钟,坚持3个月。
结果超出预期:这些人的伴侣说,鼾声明显轻了,有的从“震耳欲聋”变成“几乎听不见”;
轻度打鼾的人,晚上憋气的次数少了一半还多;以前白天总犯困的,工作时也精神多了。
原理其实很简单:吹这个笛子,能锻炼软腭、舌底和咽喉的肌肉,就像给这些松弛的肌肉“健身”。
肌肉结实了,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往下掉,自然就不打鼾了,没想到一个古老的乐器,还能当“止鼾神器”。
这些研究听着都挺“不务正业”:研究猫是固体还是液体,研究鸽子懂不懂画,研究醉汉觉得自己多帅……
但你琢磨琢磨,它们其实都在回答咱们生活里的小疑问,为啥夸人会让人飘?为啥有的声儿难听?猫到底能有多软?
科学从来不是只有“高大上”一种样子,也可以接地气,也可以好笑。
这些研究者没想着“这个研究能赚多少钱”“能拿多少奖”,只是出于好奇心,想搞明白“为啥会这样”。
而正是这份“没用的好奇心”,让我们更懂自己的大脑,更懂身边的世界,甚至还能解决打鼾、恐怖片音效这些实际问题。
所以别小看那些“吃饱了撑的”想法,说不定哪天,就从这些想法里,蹦出改变世界的真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