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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毁掉我的舞台后,我却成了音乐女神

更新时间:2025-10-08 12:14  浏览量:1

我是知名钢琴家,受邀去维也纳音乐厅演出。

演出当天,我刚触到琴键就意识到,钢琴被人动了手脚。

一瞬间,刺耳的琴声让观众骂疯了。

我立刻转头,盯着后台未婚夫沈致远。

他正和他的助理笑得欢畅:

“你听她弹琴跟拉锯一样,怎么当上的钢琴家啊!”

我气疯了:

“你做了什么?”

可沈致远却一脸轻松:

“不就是把你钢琴的弦松了点嘛,效果多特别!观众喜欢看新鲜感!”

他身边的助理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对啊对啊,搞点实验音乐嘛,别整天装大师,谁稀罕听你那些老掉牙的曲子?”

我的职业生涯因此被毁。

可是沈致远却不知道,在演出毁掉之前,我刚刚收到了一封信……

——————

我跌跌撞撞逃下台的时候,沈致远相当不满:

“楚明歌,你做出这副样子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你这样给妍妍留下阴影怎么办?”

我惨白着脸抬头,质问他:

“你知不知道我为这场演出准备了多久?”

“你知不知道,琴弦一旦出问题,不仅是声誉,连我的手指也可能受伤!”

沈致远却摊手,满不在乎:

“伤不伤算什么?大不了养回来呗!妍妍她也只是一片好意。”

“结果你居然耍大牌!楚明歌,你真把自己当颗葱了?”

见我俩吵起来,苏妍立刻装起了柔弱,扑在沈致远的怀里:

“别吵了!都是我不好,我也只是太担心明歌姐,才出的这个主意。”

“大不了让我上台,给观众们磕个头,代明歌姐跟他们道个歉……”

她这副样子,让沈致远感动得一塌糊涂,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满脸心疼:

“妍妍,你真善良。”

“不像有些人,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我冷笑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住牙关。

“玩笑?”

我声音嘶哑。

“在全世界最顶级的音乐厅毁掉我的舞台,你说是玩笑?”

沈致远不耐烦地挥手:

“行了行了,别端着架子了!你也不过是靠着家里砸钱捧出来的名气,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妍妍比你聪明,比你懂事,将来观众喜欢的一定是她,不是你!”

苏妍立刻附和:

“对啊,明歌姐,你别怪我直说,大家其实都觉得你太死板了。”

“舞台要的是热闹,要的是流量,不是你那些苦大仇深的古典曲子。”

她一脸天真无害的模样,眼神却在得意地发亮。

我心口发冷,仿佛被人捅了一刀。

“沈致远,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我哽咽着对他说道。

谁知他却不以为然:

“未婚妻怎么了?你就算是我亲妈也不能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啊!”

我愣住,胸口紧得发疼。

“你再说一遍。”

沈致远理所当然地摇头晃脑:

“妍妍还是个孩子,你这样凶她,她受得了吗?”

“不就是一场破演出吗?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似的!”

“一句玩笑你都容不下,我要是观众,我也砸你!”

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下。

像是我流淌下来的血泪。

也仿佛是我的心,破了道深深的口。

当晚,媒体的头条已经铺天盖地:

【钢琴女神现场翻车】

【维也纳的笑话】

【假天才钢琴家靠后台上位】

照片里,我脸色惨白、手指颤抖,被人活活砸下舞台的样子,成了所有人嘲笑的笑柄。

我崩溃到快要死掉。

可沈致远和苏妍却一脸悠哉,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热搜,还边看边笑。

“哎呀,这热度可比明歌姐你平时演出高多了。”

“是啊,妍妍,你以后出道,光是蹭这一波热度就能爆。”

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疯了!”

可沈致远冷冷看我一眼,嗤笑:

“楚明歌,别装可怜了。舞台上那一跪,那一摔,观众不就记住你了吗?”

“以后大家谈起你,都会说‘那个丢脸的钢琴家’——多有辨识度啊!”

苏妍顺势窝进他怀里,娇声笑道:

“致远哥,你真有远见。”

我胸口的血气冲到喉咙,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沈致远一把揽住苏妍,语气义正辞严:

“妍妍就是心太软,才会替你考虑。”

“你要真有点胸怀,就自己上台跟观众说,那段跑调是你故意设计的‘先锋音乐’,懂不懂艺术创作啊?”

我愣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疯了?观众都在扔东西!”

他却一脸认真:

“正因为他们骂,才说明有效果!黑红也是红啊。”

“到时候等会儿记者问起来,你就说是你的新尝试,这样还能蹭热度。”

“妍妍说得对,你别整天搞那种苦大仇深的贝多芬,谁爱听啊?”

苏妍眨眨眼:

“对呀明歌姐,我刚才还录了视频,准备发网上呢。”

“标题都想好了,就叫‘知名钢琴家突破传统,用锯木头的声音征服维也纳’!”

我气得浑身发抖。

沈致远却忽然又沉下脸,看着我颤抖的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不过……你的手不会真的伤到吧?”

“你要是废了,以后谁来赚钱啊?我刚买了个庄园,贷款可还等着你帮我还呢!”

苏妍立即娇嗔地拍了拍他:

“致远哥,你怎么这么傻呢?”

“明歌姐这样多累啊!我也会弹琴,不如我来帮你还呗?”

沈致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露出一瞬间轻蔑而又嫌弃的表情:

“算了吧,你那个稀巴烂水平,根本比不上明歌,能赚个早餐钱就不错了。”

“——还不能吃太好。”

被沈致远这么一讥讽,苏妍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

不过好在她脸皮厚。

一会就调整好了,舔着脸又凑到沈致远的身上,娇嗔地锤了锤他的胸口:

“哎呀!致远哥!你真是坏死了。”

“你这样说话,人家会伤心的。”

沈致远不以为意:

“那咋了,反正伤的又不是我的心。”

“我也只是说实话罢了。”

“你那个水平,连弹《小星星》都够呛。”

我看着面前,你一眼我一语,互相狗咬狗的两人,胸口气得发闷。

正要起身离开这个地方透透气。

却不料门突然被敲响了。

一封信封刚刚飘落。

一群记者便蜂拥而入,话筒几乎要戳到我脸上。

“楚明歌小姐,你是故意作秀还是存心想当汉奸,来维也纳丢我们国家的脸?”

“有人说你这是自我炒作,故意丢脸换热度,你承认吗?”

“沈少,作为未婚夫,你怎么看待这个丢脸丢到国外的未婚妻?”

我还没张口,沈致远已经先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大家别误会!明歌今天的演出是我们团队的新尝试!”

“先锋音乐!懂不懂?就是要打破传统,刺激观众!”

记者们一阵哗然。

我气得浑身发抖:

“沈致远,你!”

谁知他居然压低声音贴近我耳边:

“你别顶嘴啊,要是观众以为你真是故意的,就不会再怪你水平不行了。”

“这样丢脸的帽子,就算给你戴一辈子,也比说你当汉奸,故意给国家抹黑要强吧?至少还能当先锋怪才。”

我差点一口血喷他脸上。

这就是他所谓的“保护”?

苏妍立刻挤上前,双手合十,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记者哥哥们,其实明歌姐真的很辛苦。”

“昨天她还跟我说,观众要的是新鲜感,他们已经听腻了她的曲子,没有点热度就要过气了。”

“所以……所以她就拜托我帮她松了几根弦。”

“都是我的错,你们可千万不要怪明歌姐姐啊!”

全场哗然。

记者们蜂拥而上:

“所以钢琴真的是你让苏小姐动的?!”

“楚明歌,你承认吗?!”

“楚小姐,您这番举动是不是打算事后嫁祸给苏小姐,让她帮你背锅?”

我眼前发黑,几乎站不稳。

而沈致远却在此刻,一本正经点头:

“是的,就是我们团队的创意。”

“大家不要责怪妍妍,她年纪小,也都是听明歌的指挥,你们千万不要网暴她。”

“这件事主要是明歌她性子倔,非要搞点特别的,不肯听劝,所以你们要网暴就网暴她吧!”

“她脾气好,心理承受能力又强,不用担心的。”

我被沈致远这番话,气得呼吸急促,心口痛得厉害。

偏偏这时,沈致远还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我低声说:

“明歌,你别瞪我。我这是在帮你开脱啊……万一你要是废了,那江湖上好歹还能流传你的传说啊!”

我双手颤抖,几乎要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可是沈致远却丝毫意识不到,他这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已经将我二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他甚至还清了清嗓子,满脸认真,语气斩钉截铁:

“明歌她手伤了,状态不行。”

“所以她决定,以后所有演出,就由苏妍代替她上!”

全场一片哗然。

苏妍高兴得差点疯了。

我实在受不住,厉声说道:

“沈致远!你疯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可他却理直气壮:

“你不说你的手都废了吗?那还要逞什么强?”

“观众要的是热闹,要的是新面孔!”

“妍妍虽然专业不够,但她又真诚又年轻,还漂亮,有热情!这才是未来的方向!”

苏妍立刻假惺惺地捂住嘴,可脸上却笑开了花: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代替明歌姐呢?太委屈她了……”

沈致远一把搂住她,语气笃定里透着丝轻蔑:

“别怕妍妍!有我在,虽然你弹得那些垃圾玩意儿,简直就是在侮辱人的耳朵,可我还是会花钱找人给你捧红的!”

“你不也梦想在维也纳演出吗?正好趁这个机会,实现梦想!”

“这对明歌反正也是个好事,她弹的那些东西压根没人听得懂!”

“还不如早点回家,给我生孩子!”

心血被毁的绝望,让我彻底发了疯。

“沈致远,你闭嘴!”

我声嘶力竭,眼眶通红。

我刚想开口解释,沈致远却猛地往前一步,像护犊子的父亲一样挡在我面前。

“大家不要误会,她就是一时情绪激动。”

“明歌从小就这样,爱闹小性子,平时弹琴的时候动不动就哭鼻子,今天这点场面,肯定给她吓坏了。”

话音落下,所有记者的视线刷地集中到我身上——就像我真是个任性、爱闹的小女孩。

“我没有!”

我竭力吼出声。

可沈致远硬是抬起手,居然笑呵呵替我拍了拍背,语气温柔得要命:

“别急,别急。大家都理解你。你呀,太脆弱了。”

苏妍这时候也凑上来,双眼湿漉漉的,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

“记者哥哥们,明歌姐真的没有坏心。她只是……她只是担心自己被比下去嘛。”

说着,她低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补了一句:

“其实她昨天就跟我说过,如果以后观众更喜欢我,她会嫉妒得受不了的……”

记者们一阵骚动。

我差点气得晕过去。

“我什么时候……”

但话还没说完,沈致远就轻轻摁住我的肩,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好了好了,你别逞强了。”

“你说的那些话,大家都知道是气话,记者们不会真信的。”

可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神色,却不是在护我,而像在暗自得意。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了上来。

沈致远其实从来都不希望我成功!

这个念头浮现的一瞬间,我的心仿佛被割了一刀似的,疼得几乎脱力。

我看着面前笑得假惺惺、装蠢又装温柔的沈致远。

脑子里怎么都没法把他和十七岁那年,趴在钢琴上,亲自为我调音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明歌,你的梦想也是去维也纳吗?”

“你一定可以的!到了那一天,我们一起选一首曲子,一起弹给所有人听。”

“我要用音乐告诉所有人,我沈致远从十七岁就开始喜欢楚明歌了。”

“沈致远要陪楚明歌弹一辈子的琴!”

少年大声地说着,身影仿佛被那个午后的阳光,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

漂亮得让人鼻子一阵阵的发酸。

那个时候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

一切美好的未来,会因为一场车祸,彻底改变。

沈致远的手神经和肌腱断裂,再也无法复原……

我怔怔地望着他。

猜想的拼图,随着记忆碎片的填补,渐渐完整。

似乎是察觉到我在看他。

沈致远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只一眼,他就怔住了。

我那双带着绝望和痛苦看向他的通红双眼,仿佛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了他的心上。

心碎的神情转瞬即逝,他狠狠地撇过头去,似乎一点点都不想再见到我。

可那一抹怎么都不敢看我的怯懦,却让我看了十全。

我的心碎得发疼。

终于涩哑着嗓子开了口:

“沈致远,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想看见,我一个人站上维也纳的金色大厅上?”

沈致远维持得很好的漂亮面具,在那一刻裂开。

于是我就明白了。

我苦笑地挣扎站起身。

碎裂的眸最终望向了他:

“沈致远,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毁掉我吗?”

“我成全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沈致远的脸猛地一白。

“明歌!你不要胡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刀,猛地向脖子刺了下去。

沈致远疯了。

他玩命地朝我奔来。

与此同时,记者发出了一声惊呼:

“我的天!这个信封上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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