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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午夜铃声

更新时间:2025-10-12 04:34  浏览量:1

林夏搬进爷爷留下的老房子时,特意把那部熊猫牌老式座机留在了客厅角落。机身泛着经年累月的米黄色,按键上的数字磨得发浅,听筒线绕着圈,像盘了圈晒旧的棉线。她本想扔掉——现在谁还用电台?可指尖碰到冰凉的听筒时,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总蹲在这台电话前,拨完号就絮絮叨叨说半天,末了还会对着听筒笑:“丫头在写作业呢,不跟你聊了。”

就这么留着吧,权当念想。林夏把座机擦干净,插了电话线,却没指望它会响。直到搬进老房子的第三个晚上,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落,客厅里突然传来“叮铃铃——”的声响,尖锐又突兀,像根细针戳破了深夜的寂静。

林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狂跳。她住的是老小区六楼,晚上基本没人走动,谁会在这个点打电话?她摸黑走到客厅,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刚好照在座机上,听筒微微晃着,铃声还在响,一声声撞在墙上,反弹回来更显诡异。

“喂?”林夏犹豫着拿起听筒,指尖刚碰到塑料壳,就觉一阵刺骨的凉,像是握了块冰。听筒里没有声音,只有“沙沙”的杂音,像是老电台没信号时的电流声,裹着点若有若无的风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请问找谁?”林夏又问了一遍,声音有点发颤。

杂音突然变响,隐约能辨出个模糊的男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含混不清地念着:“老林……老林在家吗?”

老林是爷爷的称呼。林夏心里一紧,攥紧听筒:“我爷爷去年就走了,您是谁?”

话音刚落,杂音骤然消失,听筒里只剩下死寂。林夏等了几秒,试探着“喂”了两声,没反应。她挂了电话,手心全是汗,再看墙上的钟,刚好十二点零三分。

接下来的两天,午夜十二点的铃声准时响起。第二次接起,还是那个男声,这次清晰了些,说的是“东西……在仓库……”;第三次更具体,提到了“账本”“三号架”,可林夏刚想问清楚,电话又断了。

她开始害怕,查了座机的通话记录,显示的却是“无主号码”——既没有来电显示,也查不到任何拨号痕迹,像是那铃声凭空冒出来的。小区保安说,这几天夜里没外人进单元楼;电信公司的人来检查,说线路没问题,还调侃她是不是听岔了。

“总不能是爷爷的鬼魂吧?”林夏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盯着那台座机发呆。爷爷生前是国营机床厂的会计,一辈子老实本分,没跟人结过仇,怎么会有鬼魂找过来?除非……是爷爷的老朋友?

她想起爷爷的旧书柜,最底层有个锁着的木盒,爷爷生前从不让人碰。林夏翻出钥匙打开,里面除了爷爷的退休证、老照片,还有一本泛黄的日记,封皮上写着“1998-2005”。

日记里记的大多是日常琐事:“今天厂里发了带鱼,丫头爱吃,留两条”“跟老赵去仓库盘货,他又忘带算盘”“老赵说他闺女下周生日,要去买个音乐盒”……“老赵”这个名字出现了几十次,最后一次是2005年3月12日:“老赵今天没来上班,听说路上出了车祸。账本还在他那,说好今天还的,怎么就……”

林夏的心猛地一沉。老赵?难道打电话的是他?

日记里还夹着一张老照片:爷爷和一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站在机床厂门口,男人笑得一脸憨厚,怀里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照片背面写着“老赵、晓晓,2004年冬”。林夏突然想起,爷爷生前提过,有个同事姓赵,跟他关系最好,后来意外去世了,留下个女儿叫晓晓。

那个午夜打电话的男声,难道是赵叔的鬼魂?他说的“仓库”“账本”,会不会就是日记里提到的那本?

林夏按日记里写的地址,找到了机床厂的老仓库。仓库在郊区,早没人用了,铁门锈得打不开,墙角爬满藤蔓,风一吹,铁皮屋顶“哐当”响,像有人在叹气。她绕到侧门,发现木板门虚掩着,推开门时,灰尘扑面而来,呛得她直咳嗽。

仓库里堆着旧机床、生锈的零件箱,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窗里漏进来,照出飞舞的尘埃。林夏按着日记里的“三号架”找过去,果然在第三个铁架最上层,看到一个褪色的蓝布包,上面还绣着个“赵”字。

她踮起脚把布包拿下来,打开一看,里面是本泛黄的账本,封皮上写着“机床厂2005年1-3月出入库记录”,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音乐盒,外壳是粉色的,上面的漆掉了不少。林夏拧上发条,音乐盒里传出《生日快乐》的旋律,声音沙哑,却带着股旧时光的暖意——这应该就是赵叔要给女儿买的生日礼物。

当晚,林夏把账本和音乐盒放在座机旁,等着午夜铃声响起。十二点一到,“叮铃铃”的声音准时传来,她深吸一口气,接起听筒。

这次,男声清晰得像就在耳边,没有杂音,只有难掩的急切:“丫头,找到账本和音乐盒了吗?”

“找到了,赵叔。”林夏的声音不再发抖,“您是想把这些交给晓晓吧?”

听筒里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声叹息,带着点哽咽:“老林走了,我只能找你。当年我借了账本核对,想还的时候出了车祸,没来得及……晓晓那年生日,我答应给她买音乐盒,也没做到。我在下面待不安生,总想着这事。”

“您放心,我会交给晓晓的。”林夏说,“您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在城西的幼儿园当老师,你找她的时候,提我当年常带她去吃的糖糕店,她就认了。”赵叔的声音轻了些,“丫头,谢谢你。老林这辈子好人,你也是。”

“叮”的一声,电话断了。林夏握着听筒,半天没动,只觉得眼眶发热——原来这午夜铃声,不是索命的诅咒,而是一个父亲未了的心愿,一个朋友迟了二十年的承诺。

第二天,林夏按着赵叔说的,找到了城西的阳光幼儿园。门口站着个穿米色外套的女人,三十多岁,眉眼间跟照片里的赵叔有几分像。林夏走过去,轻声说:“请问是晓晓姐吗?我知道一家糖糕店,就在机床厂老门口,当年赵叔常带你去买。”

晓晓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你怎么知道……”

林夏把账本和音乐盒递过去,把午夜铃声的事说了一遍。晓晓接过音乐盒,拧上发条,《生日快乐》的旋律响起时,她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我爸当年走的时候,我才十岁,他答应我生日给我买这个,结果……”她翻开账本,里面夹着一张纸条,是赵叔的字迹:“晓晓,爸爸欠你一个生日,等爸爸忙完就给你补。”

“我爸他……是不是一直很不安?”晓晓哽咽着问。

“他只是想完成对你的承诺。”林夏说。

那天晚上,林夏回到老房子,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没有铃声。她看着那台熊猫牌座机,突然觉得不害怕了。月光落在机身上,泛着柔和的光,像是爷爷和赵叔在远处看着她,带着温温的笑意。

后来,晓晓偶尔会来老房子,跟林夏聊起赵叔的事,说小时候赵叔总把她扛在肩上,去机床厂的操场看星星;说赵叔手巧,会用铁皮给她做小火车。每次聊完,晓晓都会对着座机轻声说:“爸,我收到音乐盒了,很好听,谢谢你。”

再后来,那台座机再也没在午夜响起过。林夏偶尔会擦一擦听筒,想起那个反复响起的铃声,想起赵叔的执念,想起账本里的纸条——原来最让人记挂的,从不是鬼神,而是没说出口的牵挂,没完成的约定。

有天晚上,林夏加班到深夜,回到家时,看到座机的按键亮了一下,像是有人轻轻碰过。她走过去,拿起听筒,里面没有杂音,只有一阵温和的风声,像是有人在说:“丫头,好好过日子。”

林夏笑了,对着听筒轻声说:“赵叔,您放心,我们都会好好的。”

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老房子的地板上,暖融融的,像极了多年前,爷爷和赵叔坐在客厅里,聊着天,笑着说未来的日子。

本故事为纯原创民间故事,寓教于乐,旨在丰富读者业余文化生活,所有情节根据民间口述整理而成。纯文学作品,借古喻今、明道讲理,勿与封建迷信对号入座!抄袭、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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