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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吵完架都去男闺蜜家,这次我送上离婚协议:不用回来了,她慌了

更新时间:2025-11-22 21:43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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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每次吵完架都会去男闺蜜家,这次我没有如往常那般去哄她,而是主动帮她收拾起行李,还顺手将离婚协议一并递上,神色平静地开口:“你不用回来了!”她见状,顿时彻底慌了神。

我老婆顾婉宁,有个着实让人头疼不已的毛病。

每次只要和我一发生争执,她便会火急火燎地往她那个所谓的“男闺蜜”家里奔去。

她每次跑去那里,都会跟我讲,只是去那处让自己冷静冷静。

倘若我流露出对她的不信任,她立马就会指责我是小心眼,说我想得太多。

昨天,我们又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起了激烈的争执。

她气得满脸通红,那模样,恰似熟透了的红苹果,鲜艳欲滴。

“砰”的一声巨响,她狠狠地摔门而出,那声响震得整个屋子都似乎颤抖了一下。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又气又无奈,并没有去阻拦她。

那一整晚,我翻来覆去,在床上辗转难眠,几乎没怎么合眼。

我一件件地把她所有的东西都仔仔细细地打包好。

衣服叠得方方正正、整整齐齐,化妆品也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里,生怕碰坏了分毫。

东西堆得像一座小山似的,我忙得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打包完毕后,我叫了个货拉拉。

看着师傅把东西一件件地搬上车,我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有愤怒,像一团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有失望,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还有一丝丝的不舍,如同细丝缠绕在心头。

车缓缓开走后,我给她发了条信息:
“既然那么喜欢待在那,就永远别回来了。”
信息发出去还不到三十秒。
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如同一声惊雷,划破了清晨那宁静的氛围。
我正端坐在餐桌前喝牛奶,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一跳,手中的杯子都微微晃动了一下。
我端起杯子,不紧不慢地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然后才伸手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顾婉宁愤怒至极的声音:
“程远,你什么意思,你疯了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理喻的怒气,仿佛要冲破电话线扑面而来。
在她的声音背景里,还隐隐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男人轻声细语地说道:“婉宁,冷静一下,先别着急。”
我听着这声音,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如同有只小虫子在啃噬。
我拉开椅子,起身慢慢悠悠地走到窗边。
窗外的景色十分平常,有几棵郁郁葱葱的树,还有一些行色匆匆的行人。
但我却无心欣赏这眼前的景象。
我静静地望着窗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楼下,一辆货拉拉稳稳当当地停在那里。
货拉拉司机正忙碌地卸货,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后背一片洇湿。
一个个被精心打包好的箱子,整齐有序地排列着。
箱子上还贴着一些写有物品名称的小纸条,显得十分规整、有条理。
行李袋也堆在旁边,鼓鼓囊囊的,在单元门口显得格外显眼,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我的声音十分平静,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
那平静的程度,甚至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一丝陌生,仿佛这不是自己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不被外界干扰。
“你马上给我把东西全部搬回来。”
顾婉宁提高了音量,语气强硬无比,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划破空气,直刺人的耳膜。
“然后过来给我道歉,不然这件事没完。”
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很大,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满,仿佛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她这语气,就好像我是一个犯了天大错误的下属,必须听从她的命令。
这也是我们结婚三年来她一贯的姿态,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道歉?”
我忍不住轻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神情。
“我做错了什么?”
我皱着眉头,额头都挤出了几道深深的纹路,直视着她的眼睛,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答案。
“你还问我你做错了什么?”
顾婉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味道,仿佛失去了理智。
她的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红得发紫。
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好像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动作幅度很大。
“程远,你把我的东西扔出来,你这是在逼我。”
她跺了跺脚,地面都跟着微微震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我满足你的愿望。”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气息平稳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不是喜欢待在张逸晨那里吗,我成全你。”
张逸晨,就是她那个所谓的男闺蜜。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头发抹得油光锃亮,苍蝇站上去都能打滑。
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模样,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起路来晃晃悠悠,让人看了就心生厌烦。
“你,你这是小心眼,是无理取闹!”
顾婉宁的声音,带着几分明显的急切,她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
“我都说了,我跟逸晨只是朋友。”
顾婉宁还站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话,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那辩解听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我昨晚心情不好,就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
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委屈,接着说道:
“你至于这样吗?”
我皱着眉头,心里厌烦极了,根本不想再听这些废话,感觉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这三年来,同样的话我听得太多了,没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
每次我们吵架,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
她都会第一时间跑到张逸晨那里寻求安慰,仿佛那里是她的避风港。
然后就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那种孤独感如影随形。
她还美其名曰这叫冷静,把我的质问说成是不信任她,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说道:
“顾婉宁,东西都在楼下了。”
“你自己找人搬上去吧。”
我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没过一会儿,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
那铃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催促着我做出什么决定。
我毫不犹豫地按了静音键,将那恼人的声音隔绝在外。
然后随手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仿佛扔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顿时,世界清净了,我的心情也稍微舒缓了一些。
我缓缓地环顾着这个我们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家。
顾婉宁的东西被清空之后,原本温馨的房子,瞬间显得空旷了顾多,仿佛失去了灵魂。
我走进衣帽间,一眼就看到,属于她的那一半。
如今空荡荡的,曾经挂满的衣服、包包,都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空间。
我又来到浴室,看着洗手台上。
也只剩下我自己的一份洗漱用品,孤零零地摆在那里,显得有些落寞。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扫过眼前的这一切。
房间里有些杂乱,东西扔得到处都是,仿佛在诉说着远远发生的一切。
心里暗自想着,
也好啊,
这样倒省得我再费心去整理了,就让一切重新开始吧。
我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筒里传来“嘟嘟”声后,
我对着电话说道:“喂,周助理。”
周助理那恭敬的声音马上从电话那头传来:“程总,您好呀,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帮我办一件事哈,把我在御景湾的那套房子收拾一下,我今天就搬过去。”
周助理立刻回应道:“好的,程总。您就放心吧,我马上就安排,保证让您满意。”
我稍微提高了点音量,又叮嘱道:“要彻底打扫干净,消好毒哦,不能有任何疏忽。”
周助理连忙回答:“明白,程总,我会让专业的家政人员仔细处理的,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虽说对方看不到:“行,那就这样。”
说完,我轻轻按了一下挂断键,挂断了电话。
我慢悠悠地站在屋子中间,
眼睛四处环顾着,
房间里的每一处似乎都有着过去的回忆,那些甜蜜的、争吵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但最终,我还是狠下心,没有再看这个屋子一眼,毅然决然地转身。
那些属于过去的纠葛,
就跟那些被送走的行李一样,
是时候该翻篇了,迎接新的生活。
我迈着步子走到卧室,
伸手缓缓打开衣柜。
衣柜里挂着几件自己常穿的衣服,
我一件件地拿下来,简单地叠了叠,
动作有些生疏,毕竟很久没有自己动手收拾过行李了。
然后放进了行李箱,拉上拉链。
接着,我双手握住行李箱的拉杆,拖着它,
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曾经熟悉的房子,脚步坚定而有力。
我来到车库,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启动引擎,驱车前往御景湾。
御景湾,
这里可是城中顶级的住宅区,环境优美,设施齐全。
周围的安保极为严格,仿佛铜墙铁壁一般。
大门紧闭,门口还有保安站岗,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我远把车稳稳地停在地库,
就看到周助理带着两个家政人员等在了电梯口。
周助理眼尖,看到我后,连忙快步上前:“程总,您来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周助理笑意盈盈地说道:“老板,都安排妥当了。您就放心好了。”
我满意地笑了笑,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周助理再次肯定地回答:“老板,都安排妥当了。
我会让专业的家政人员仔细处理的。”

房子呢,已然被彻彻底底地清扫过了,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还进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全面消毒,确保环境干净又卫生。

“您什么时候打算入住,随时都可以,我们随时恭候。”

说着这话,周助理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他双手稳稳当当、不慌不忙地伸过来,轻轻接过我手中沉甸甸的行李。脸上带着那种恰到好处、分寸拿捏得极好的恭敬神情,眼神里满是认真专注,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的刻意与做作。

接着,我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毫不犹豫地迈进了电梯。

进入电梯后,我抬手,稳稳地按下了顶层的按钮。心里不禁暗自思忖,终于有机会能好好看看那套房子了,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

很快,电梯平稳顺畅地抵达了顶层。

我迈出电梯,眼前赫然出现一套宽敞明亮的大平层。这房子的面积着实不小,足足有三百平米呢,空间开阔得让人心情舒畅。

我当初买下它,纯粹就是出于投资的考虑,想着以后说不定能赚上一笔。到现在,一次都没住过,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布置成啥样了。

我缓缓地、轻轻地伸手推开门,屋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家具和电器应有尽有,每一件都是顶级品牌,品质上乘,彰显着不凡的格调。那张沙发,皮质柔软细腻又有光泽,摸上去手感极佳,让人忍不住想多坐一会儿。电视是超大屏的,画面肯定特别清晰,仿佛能把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呈现。那些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井井有条,散发着高档材质独有的光泽,让人一看就觉得赏心悦目。

我忍不住由衷地说道:“这布置得还挺不错,很有品味。”

电器也都是市面上最先进的款式,各种功能一应俱全,彰显着品质与奢华,让人感受到满满的科技感。

我心情有些惬意,慢悠悠地、不紧不慢地朝着主卧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屋里的装饰,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

走进主卧,巨大的落地窗前没有任何遮挡,视野开阔得让人惊叹。透过那明亮的落地窗,半个城市的美丽风景尽收眼底,仿佛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哇,这风景真美啊,简直太壮观了。”我不禁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像一个个巨人般矗立着,直插云霄,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城市的繁华与力量。车水马龙的街道,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热闹非凡,仿佛是城市跳动的脉搏。

这景象,比之前那个所谓的“家”,好了可不止一百倍。之前的家又小又破,居住体验极差,哪有这里宽敞又舒适啊,住在这里肯定能让人心情愉悦。

我忍不住吐槽道:“之前和顾婉宁那个‘家’,又小又挤,环境又差,居住起来简直是一种煎熬。哪有这里宽敞又舒适啊,住着肯定舒服极了。”

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啦哗啦”地欢快地冲下来,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我走进水流中,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这水流一点点地带走了。感觉浑身的疲惫都随着水流被冲走了,整个人都轻松了顾多。

洗完澡后,我走到衣柜前,仔细地挑选了一身干净舒适的衣服换上。这衣服质地柔软,穿在身上十分合身,让人感觉十分自在。换好衣服,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仿佛卸下了一身的重担,心情格外舒畅,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听到门外的动静,心里便明白是周助理来了,于是大声喊道:“进来吧。”

周助理轻轻握住门把,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脚步轻盈地、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毕恭毕敬地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犹豫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些顾不安,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程总,”周助理微微低下头,恭敬地开口说道,“您之前放在一边的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那铃声都快把我耳朵震麻了,吵得我脑袋都嗡嗡作响。”

我正用毛巾一下一下地、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听到他的话,便随口问道:“哦?都有谁打来的电话?”

周助理顿了顿,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有些害怕我发火,接着说:“我帮您接了几个,都是您岳母打过来的。那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感觉她都快把电话打爆了,好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我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手上的毛巾也停在了半空中,皱了眉头问道:“她说什么了?”

周助理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眼神闪烁着,仿佛在思考该如何表达。他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那位女士的情绪很激动,声音特别大,一直在电话里嚷嚷,我耳朵都快被她喊疼了,感觉脑袋都要被她的声音震晕了。”

我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具体说什么了,你直说就行,别在这儿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周助理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她说让您去把顾小姐接回来,不然就……就来公司闹。她那语气,凶巴巴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我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冷笑,心里想着,果然啊,这就是她们家一贯的行事风格,总是喜欢用威胁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永远都只用威胁那一套,张嘴就是命令的口吻,真让人厌烦,仿佛全世界都得围着她们转。

我语气冷淡地说道:“知道了,要是她再打电话过来,你直接给我挂断。或者就跟她说,我正忙着呢,没空搭理她。别让她再来烦我,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她纠缠。”

“好的,程总。”周助理连忙应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态度十分恭敬。稍微停顿了一下,他似乎鼓足了勇气,接着又小心翼翼地开口:“还有一件事,程总。关于城西的那个项目,对方公司那边想约您今天下午见个面,他们说事情挺急的,希望您能抽出时间。您看行不行?”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推掉吧。今天下午我得好好休息,谁来都不见。最近太累了,我需要好好调整一下状态。”我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疲惫地对周助理说道。

“明白,程总。”周助理赶忙点头,脸上带着恭敬的神情,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脚步匆匆,仿佛生怕耽误了我的休息。

等周助理离开办公室后,我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不慌不忙地朝着休息间走去。推开休息间的门,一眼就看到那张松软的大床。那洁白的床单平整地铺在床上,没有一丝褶皱,枕头也蓬松柔软,仿佛在邀请我躺上去。

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扑了上去,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感觉身体的每一处疲惫都在慢慢消散,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着。没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乡,睡得很沉很沉。

这可是三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梦里,没有那些无休止的争吵声。以往那些争吵的画面,像嘈杂的电影片段,总是在脑海里回放,搅得我心烦意乱,可现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被一阵清风吹散了。没有对别人的猜忌,不用再去琢磨别人话里的深意,也不用在深夜里翻来覆去地等待,那种煎熬的感觉再也没有了。我就那么舒舒服服地睡着,直到自然醒,仿佛时间都为我静止了。

等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呀,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轻声嘟囔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

我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新手机,瞧了一眼屏幕。“好家伙!”我不禁喊了出来。上面显示着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上百条未读信息,手机都快被这些信息“撑爆”了。

我随便翻了翻,大部分都是顾婉宁和她母亲发来的。手机屏幕上,那些信息的内容,全都是谩骂、指责,还有命令,仿佛我是她们的奴隶一样。

“这都是些什么呀!”我皱着眉头,小声抱怨道,心里充满了厌烦。顾婉宁发的信息,尤其显得可笑,仿佛她还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

“程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屏幕上跳出这条信息,语气强硬,仿佛不容置疑。

“晚上六点前,你来逸晨楼下接我。”又一条信息弹了出来,还是那种命令的口吻。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紧接着又是这句,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我看着这条信息,忍不住冷笑一声:“哼,还最后一次机会,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一条信息弹了出来。“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顾婉宁的话仿佛带着她那高傲的神情,仿佛我离开她就活不下去一样。

“你离得开我吗?”那高傲的语气,充满了自信,仿佛我已经被她吃定了。

我眉头微皱,远想放下手机,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妈已经给你打电话了。”

“你要是还不知悔改,后果自负。”

我坐在沙发上,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一条一条地仔细看着那些信息。每看一条,心中的厌烦就像涨潮的海水,越来越浓,仿佛要将我淹没。

“真是够了。”我小声嘟囔着,手指轻点屏幕,将这些信息全部删除,仿佛要把这些烦恼都从生活中抹去。脑海中浮现出她的模样,我不禁摇了摇头,“她还是那么天真啊,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

总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仿佛世界都在她的脚下。还以为我程远依旧是那个会对她百依百顺、无限容忍的男人,会一直围着她转。她根本不了解,当一个男人彻底失望后,会变得多么冷酷,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我缓缓起身,脚步沉稳而有力地走到客厅。来到酒柜前,我伸手在琳琅满目的酒中,拿起一瓶红酒。看着那精致的瓶身,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我轻轻拔掉瓶塞,“噗”的一声,瓶塞被拔出,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将红酒缓缓倒入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就像燃烧的火焰,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我端着酒杯,慢慢走到落地窗前,缓缓坐下。目光投向窗外,欣赏着城市的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市的建筑上,整个城市一片金黄,就像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美得让人陶醉。

“真美啊。”我轻声感叹,心中充满了对这美景的赞美。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万家灯火逐渐亮起。那一盏盏灯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像星星一样,照亮了城市的夜晚。

可是,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留。不过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孤单。相反,我内心满是畅快,尽情享受着这种久违的自由,仿佛挣脱了束缚的鸟儿,在天空中自由翱翔。

“这种感觉,真好。”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红酒的醇厚在口中散开,让我陶醉其中。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暖洋洋的。我伸了个懒腰,像往常一样,精神饱满地起床。洗漱完毕,穿上笔挺的西装,我准备去公司上班,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我创立的这家投资公司,经过了好几年的精心发展,一步一个脚印,不断壮大。在行业内已经有了不小的名气,成为了行业内的佼佼者。

可在顾婉宁和她的家人眼里,我就是个开“小破公司”的,他们根本不了解这家公司的潜力和价值。有一次家庭聚会,顾婉宁的父亲还不屑地说:“你那公司,说不定哪天就倒闭了,根本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哼,他们哪里知道,这家公司不过是我庞大商业帝国里,最最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落罢了,我的商业版图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远走进办公室,周助理就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脚步匆匆,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程总,您岳母……哦不,是顾女士的母亲,”周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生怕说错话惹我不高兴。

“带着几个人在一楼大厅,说非要见您。”

我坐在办公桌前,头也没抬,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文件,继续翻看着,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冷冷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见。”

周助理犹豫了一下,脚在原地挪了挪,又说道:“可是,她们赖在那里不走,”

“还大声嚷嚷,说您抛妻弃子,是个负心汉,”

“现在已经影响到公司的正常秩序了,员工们都被她们吵得无法安心工作。”

我皱了皱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有些不耐烦地说:“叫保安去处理,”

“要是她们敢动手,直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她们,我可不会惯着她们。”

周助理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好的,程总。”

我心想,这事儿应该很快就能解决,那些人应该不敢太过分。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期待着保安能迅速把麻烦解决,让我能安心工作。

没想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十多分钟就这么溜走了。突然,从楼下传来了更加激烈的争吵声。那声音,好似炸雷一般,“轰”的一声,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让我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来,快速走到办公室的窗边,双手撑在窗台上,探头往外看去。从这个位置,远好能把公司大门外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我那个前岳母,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鸟窝一样,衣服也皱巴巴的,形象十分邋遢。

她脸上的妆容早已凌乱不堪,眼线晕染开来,像晕开的水墨画,模样狼狈至极。

她宛如一个撒野的悍妇,猛地一屁股重重砸在地上,那屁股着地的声响“噗通”一声,格外清晰响亮,在空气中回荡。

紧接着,她便开始撒泼打滚,动作夸张得如同戏剧里的丑角。一会儿向左翻滚,一会儿又向右翻滚,所到之处,地上的灰尘都被扬了起来,好似一阵小型沙尘暴。她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仿佛在演奏一曲愤怒的鼓点;一边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哭天抢地叫嚷着: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女儿辛辛苦苦陪着他创业打拼,”
“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啊。”
“如今他发达了,就忘恩负义,”
“竟要把我们母女一脚踢开啊。”

她扯着嗓子喊完这番话后,故意又把音量拔高了几分,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嚷起来:

“程远!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账东西!”
“你给我出来!你躲着算哪门子本事!”

在她身后,站着几个亲戚。这些亲戚一个个双手叉腰,像一群好斗的公鸡,在一旁指指点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其中一个亲戚撇着嘴,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就是啊,这程远也太过分了,简直不是人。”
另一个亲戚马上跟着煽风点火,满脸气愤,义愤填膺地说:“这种人,就应该受到大家的唾弃和谴责。”

公司的保安们瞧见这混乱的场面,赶紧围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像一群守护领地的卫士。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茫然无措的神情,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这棘手的局面。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他们交头接耳,对着公司大门口指指点点,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

有的路人满脸好奇,凑在一起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闹成这样?”
另一个路人煞有介事地回答:“好像是创业成功了,就抛弃糟糠之妻了,这男人太没良心了。”

顾婉宁的母亲,那可真是个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女人。当初我和顾婉宁结婚的时候,她就百般刁难,像一只凶狠的母老虎。她提出了各种无理的要求,还非要天价彩礼,这让我家压力陡增,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婚后,我的前岳母和她那一群亲戚啊,隔三岔五就找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变着法儿地向我索要财物。在她们的眼里,我娶了顾婉宁,那简直就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仿佛我欠了她们家几辈子债似的。她们觉得,我为她们家做任何事情,那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楼下那场闹得沸反盈天的闹剧,眼神不由得越来越冷,寒意如冰冷的潮水般直透心底。

我缓缓走到办公桌前,伸手拿起内线电话,手指熟练地按下号码,接通了保安部。我对着电话,声音低沉而又威严,如同沉闷的雷声般说道:“王队长,给她们三分钟时间。”
“三分钟之后,如果她们还赖着不离开,就直接动手把她们请出去。”

电话那头,王队长迟疑了一下,带着些顾犹豫的口吻说道:“程总,这样……会不会把事情闹得更大呀?到时候不好收场啊。”

我眉头一皱,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像一把锋利的剑。我提高了音量,语气强硬地回应道:“闹大?她们现在不就是在这儿瞎闹吗?这已经闹得够大了,不用顾虑那么多。”
我双手抱在胸前,斩钉截铁地说:“按我说的做!”

我心里十分清楚,对待这种无赖,就得用比他们更强硬的手段,就像以硬碰硬,才能制服他们。不然的话,根本就治不了他们,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保安们听到我明确的指令,原本紧张的神情瞬间安定下来,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他们不再畏手畏脚,变得底气十足。只见几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保安,迈着坚定的大步走上前,眼神专注而犀利,迅速一左一右稳稳地架起了我的前岳母。

前岳母顿时像疯了一样,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疯狂,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她用力地扭动着身体,疯狂地挣扎起来,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像失控的风车一般,试图挣脱保安的控制。她扯着嗓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些狗东西,敢动我试试!”
她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说:“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那声音尖锐得刺耳,仿佛一把利刃要把整个世界都掀翻。

可保安们就像一尊尊铁塔,表情严肃而镇定,眼神中满是不屑。他们根本没把她的叫骂当回事,毫不理会她的撒泼耍赖,继续执行着任务。他们齐心协力,紧紧抓住前岳母和那几个跟着瞎起哄的亲戚,直接将他们半拖半拽地弄出了公司大门。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使命。

一个保安大声说道:“别闹了,赶紧出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另一个保安也跟着说:“再闹就不客气了!别逼我们动手!”

前岳母还在不停地叫骂:“你们这些混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那些亲戚也跟着嚷嚷:“凭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保安们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动作,他们动作迅速,将顾婉宁母女毫不留情地架起,带出了公司大门。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了。那嘈杂的声音渐渐消散,只留下一片寂静,仿佛暴风雨过后的宁静。

我望着那扇被重重关上的门,它仿佛隔绝了远远的混乱与喧嚣,将一切烦恼都挡在了门外。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让那颗烦躁的心慢慢沉淀。然后,缓缓地回到办公桌前,准备继续处理工作。

可我的心情,却没有丝毫好转,依旧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重重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无力地撑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揉着太阳穴,仿佛这样能缓解内心的压力和疲惫。

我知道,这个开始可不简单。顾婉宁母女那泼辣的性格,就像两团燃烧的火,一点就着,而且越烧越旺。她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还会有后续的麻烦,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正逐渐聚集。

果然,当天下午。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那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仿佛一颗炸弹在耳边爆炸。我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着“顾婉宁”三个字,我的心猛地一紧,眉头一皱,心里有些厌烦,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我淡淡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这一次,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变了。她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嚣张跋扈、盛气凌人,反而带着一丝哭腔,声音还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

“程远,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顾婉宁带着哭腔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你为什么要让保安把我妈她们扔出去啊?她们年纪那么大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接着又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

我靠在椅子上,身体往后一仰,转动着手中的笔,笔在指尖飞快地旋转,仿佛在跳着欢快的舞蹈。

“是吗?那正好。”我冷冷地回应,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让医院出具验伤报告,然后让我的律师跟你们谈。既然你们觉得我做得不对,那就让法律来评判。”我又补充道,语气坚定而决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仿佛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顾婉宁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停顿了一下后,她又说道:“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啊。曾经我们也有过美好的回忆,难道你都忘了吗?”她的声音带着些顾哀求,轻轻飘进我的耳朵里,试图唤醒我心中曾经的温情。

我一脸难以置信地反问道,声音瞬间提高,满是愤怒与质问:“夫妻?”
“在我最需要妻子陪伴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母亲生病住院,我四处奔波,忙得焦头烂额,你在哪里?我在公司遇到困难,压力大得喘不过气来,你又在哪里?”
我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中满是失望和痛苦。紧接着,我提高音量,大声说道:“你在你男闺蜜的床上!你背叛了我们的婚姻,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我没有!”
她瞬间尖叫起来,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慌张而扭曲,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试图为自己辩解。“我跟逸晨真的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朋友之间的正常交往,你为什么要这么怀疑我?”

我皱着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满脸嫌弃地说:“懒得跟你再争辩这个无聊的话题。事实摆在眼前,你不用再狡辩了。”
我沉默了片刻,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回忆着那些痛苦的经历。随后,我缓缓开口,语气不容置疑:“我妈住院需要钱,你马上转五万块钱给我。这是你作为女儿应该承担的责任,也是你弥补过错的机会。”

她听了我的话,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原本慌乱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尖锐,像一只刺猬竖起了身上的刺。她双手抱在胸前,把自己紧紧护住,一脸不屑地说:“我为什么要给你钱?这又不是我的责任。你妈住院关我什么事?”
我紧紧地盯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仿佛要把她看穿,让她无处遁形。我提高音量,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你害我妈受了伤,这笔钱是你应该出的。这是你造成的后果,你必须承担。”

她不屑地冷笑一声,原本有些慌乱的语气,此刻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仿佛找到了什么有力的依据。她提高了音量,说道:“第一,你妈可是私闯我的公司。她没有经过允顾就闯进来,这是她的错。”一边说着,她还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晃了晃,仿佛在强调这一点。
“她这是寻衅滋事在先,可别倒打一耙。我们只是正当防卫。”
“第二,我的保安全程都有录像。”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掌握着关键证据。“录像里明明白白的,根本没有推搡她的画面。你不要冤枉我们。”
“第三,想要钱,可以啊。”她双手叉腰,下巴微微扬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就走法律程序,让法院来判决。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会给我一个公道。”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让自己的情绪不再那么激动。然后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你别再狡辩了。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你能歪曲的。”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寂静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作响,像战鼓在耳边敲响。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顾婉宁近乎哀求的语气:“程远,我们见一面吧。”
“我们好好谈谈,行吗?也顾我们之间有误会,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

我毫不犹豫地回应:“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结束了。”
“不,有的。”她急切地说,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带着一丝绝望。“你忘了你送我的那个音乐盒了吗?”
“它还在我们家里呢。”
“那不是你最珍贵的东西吗?你曾经那么珍惜它,难道你都忘了吗?”

音乐盒?我微微一愣,脑海中思绪纷飞,像一团乱麻。过了片刻,才想起她说的是什么。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个外观陈旧的木质音乐盒。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总会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她的双手轻轻摇动着那个音乐盒,嘴里还哼着从音乐盒里流淌出的曲子,那悠扬的旋律仿佛有魔力一般,哄我进入甜美的梦乡。母亲的怀抱特别温暖,就像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包裹着我,让我感到无比安心。音乐盒的旋律也格外动听,叮叮咚咚的声音仿佛是林间的小溪在欢快流淌,带着我进入一个美好的世界。

母亲去世之后,这个音乐盒就成了我唯一的念想,它承载着我对母亲深深的思念和回忆。和顾婉宁谈恋爱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月光洒在我们身上,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氛围。我看着天上的星星,缓缓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她听。她当时脸上满是感动的神情,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撒娇似地说:“亲爱的,你把这个音乐盒送给我好不好嘛。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它的,就像守护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让它见证我们的爱情。”

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就昏了头,脑子一热,竟然就答应了她。现在想来,真是后悔不已。

我沉默良久,心中五味杂陈。最终,我还是决定见她一面,不为别的,只为了彻底了断这一切。

我们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顾婉宁早已坐在那里,眼神中满是期待和不安。看到我进来,她急忙站起来,想要拉我的手,我侧身躲开了。

我们面对面坐下,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她率先打破沉默:“程远,我知道我错了,我后悔了。我和逸晨真的没什么,只是一时糊涂。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地说:“顾婉宁,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无法挽回。我们的感情已经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结束了。今天我来,只是想跟你说清楚,以后别再纠缠我了。”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哭着说:“程远,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离不开你,我们曾经那么美好,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叹了口气,说:“那些美好已经成为了过去,就像这个音乐盒,虽然它曾经对我来说很珍贵,但现在,它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你也一样,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我深爱的人了。”

说完,我起身离开。顾婉宁在后面哭喊着我的名字,但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要彻底放下过去,重新开始我的生活。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会带着对母亲的思念,勇敢地走下去,寻找真正属于我的幸福。

场馆介绍
中山公园音乐堂座落在松柏森森,亭古廊长的皇家古典园林――中山公园内,它东眺天安门,西毗中南海,南望天安门广场,优越的地理位置与独特的人文环境更映衬了神圣音乐殿堂无尽的魅力。在北京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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