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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岁钟爱音乐!“克制热爱”太清醒,布伦德尔活成范本

更新时间:2025-11-24 15:23  浏览量:1

古典音乐圈出过个奇人,阿尔弗雷德・布伦德尔,20多岁时,他居然牵着一只小海龟,慢悠悠走进了维也纳金色大厅。

不是什么成年大乌龟,就是巴掌大的小海龟,用细绳牵着,小海龟爬得不算快,碰到莫扎特雕像还停下看了会儿,就这么一路爬到了舞台后台。

当时全场人都看懵了,指挥家鲁道夫・甘茨一瞧见,当场就炸了,直呼没人管得了这个人。

换现在哪个音乐人敢这么干?怕是早被行业贴上“不专业”的标签,但布伦德尔偏不,他这辈子就没按常理出牌过。

布伦德尔1931年出生在欧洲,小时候的日子满是荒谬,上一场战争的余波没散,下一场战争又要来了。

他最早学会的词里,既有妈妈、奶酪、猫咪这类温暖的字眼,也有炸弹、战争、犹太人这些冰冷的词汇,广播里总在说未来多美好,可街上的人大多愁眉苦脸。

他还见过衣服上戴黄色星章的人,后来才知道他们会被送到集中营,叔叔被秘密警察开枪打死,姨妈却在公开场合赞美纳粹,这些矛盾的画面,都被他放进了“荒谬记忆库”。

好在音乐给了他另一个世界,6岁那年他开始学钢琴,常偷懒趴在窗户上看对面芭蕾舞学校的孩子练踮脚。

7岁时,他模仿施特劳斯的曲子写了首小调,没想到学芭蕾的小姑娘来家里做客时,一听就踮起脚尖旋转起来,满屋的笑声让他记了一辈子,他说这是“不属于荒谬序列的记忆”,是人生的重大时刻。

战争在他14岁那年结束,城市里空荡荡的,人们一贫如洗,空气里却飘着希望。

就是那时候,他下定决心要当音乐人,以此为生,他把自己的画作全交给朋友烧掉,也放弃了继续读书,一门心思准备国家钢琴考试。

这件事把父母吓坏了,刚经历过战争动荡,妈妈实在无法理解,家里唯一的孩子怎么会选艺术这种没养老金的职业,直到后来布伦德尔拿到大学颁发的荣誉博士学位,妈妈才稍微松了口气。

布伦德尔的入行之路,跟主流音乐圈格格不入,他的第一场音乐会在奥地利格拉茨举办,不是维也纳、伦敦这种音乐重镇。

没有精心设计的登台仪式,观众席里也没有特意邀请的业内人士,他借了父亲的燕尾服,戴上硬领圈就上台了,活脱脱一个门外汉。

他这辈子只参加过三次钢琴比赛,只拿过一次四等奖,等比赛结束他才明白,很多人参赛不是为了切磋技艺,而是为了亮相铺路。

选手登记簿上,别人的备注都是“某音乐学院推荐”“代表某国参赛”,只有他的备注栏写着“个人报名”,登台后差异更明显,别人都精心设计了自我介绍,要么说家族有音乐血脉,要么提受过大师指点,只有布伦德尔,只想着把曲子弹好。

他弹琴的样子也不讨喜,弹长颤音时,整张脸会跟着用力抖动,有一次太投入,下巴直接脱臼。

他当着观众的面给自己一拳,把下颌骨归位,接着弹琴。

现在很多同行练琴时会摆着镜子,时刻注意表情姿态,布伦德尔却从不在乎,他说音乐是给耳朵听的,不是给眼睛看的。

这种不迎合的态度,也贯穿在他对音乐的理解里,布伦德尔有个坚定的信念,演奏该由作品主导,不是演奏者指导作曲家该怎么写。

他演奏的舒伯特《冬之旅》特别出名,有年轻声乐家把曲子唱得很美,他却忍不住纠正,说这里不该这么美。

对着原谱琢磨后他们发现,暴风雪里不只是凄美,还有“要继续走下去”的力量,他弹李斯特的作品时,也走出了不一样的路。

那时候大家都觉得李斯特的曲子炫技、浮夸,布伦德尔却在里面看到了古典主义的深刻。

他专门写了篇《被误解的李斯特》,说那些空洞的印象,要么是演奏者没弹好,要么是听众没听懂,很少是李斯特的问题。

有人问他,弹了那么多莫扎特,怎么没变成乐观主义者,布伦德尔说,他不确定莫扎特是不是真的乐观。

演奏莫扎特的小调作品时,他总觉得那是“音乐里最荒凉的独白”,在他看来,伟大的作曲家都很复杂,把他们简单归为“欢乐”或“悲伤”,是对他们艺术生命的简化。

古典音乐圈还有个叫古尔德的钢琴家,也以特立独行为名,但布伦德尔的特立独行更温和,他不刻意制造争议,只是坚持自己的节奏。

成名后,他在钢琴周围放了三面镜子,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保卫音乐的寂静,曲子弹完后,他喜欢坐在台上享受片刻宁静,可出名后总有观众抢着鼓掌。

他就练习把手放在键盘上不出声,假装还在弹奏,就为了不破坏那份安静。

布伦德尔的琴房门上挂着块牌子,用德语写着“教堂・禁止进入”,钢琴上方挂着李斯特的肖像,对面墙上有幅画,上半部分是浓黑的乌鸦,下半部分是人的轮廓。

他常对着这幅画发呆,说这里藏着音乐的谜题,“你需要不和谐,也需要秩序”,他对音乐的热情,永远保持在37.5度。

指导弟子弹奏李斯特的《彼特拉克十四行诗第104号》时,他总提醒对方,曲子再热情,也得守着十四行诗的格律,“热情烧到39度就过了,37.5度刚好”。

这种克制,让他避开了很多职业陷阱,现在很多人把热爱变成职业后,没多久就没了当初的兴致。

要么被无休止的工作磨掉热情,要么为了迎合市场放弃本心,布伦德尔却不一样,他跟音乐相处了一辈子,直到最后都没丢了初心。

他的职业生涯前20年,过得特别平淡,同龄人忙着上电视、跑巡演、刷头条,他却在一家小唱片公司里慢慢打磨。

没有太多邀约,也没有轰动的新闻,就按自己的计划一张一张录专辑,一遍一遍听自己的录音,精进每一个细节,37岁那年,这份坚持有了回响。

一场独奏会后,三大唱片公司的人拦住他,拿着合约要跟他合作,他形容自己的职业生涯像个温度计,前20年一直卡在起点,人到中年才突然蹭地涨了上去。

成名后的布伦德尔,没被名利冲昏头,他很少接受采访,也没出过自传,只留下一本薄薄的访谈录。

他不希望成为音乐神话,只想做个真实的人,77岁那年,他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办了告别音乐会,宣布退休。

很多同行就算老得弹不动了,也舍不得离开舞台,他却看得很开,退休后有人问他感受,他说如释重负,唯一想念的是登台时的肾上腺素。

晚年的布伦德尔,活成了普通老人的样子,每天去森林散步,回家路上带块蛋糕。

脊椎病痛让他不能长时间弹琴,听力也慢慢下降,但他坦然接受了这些变化,他继续写诗、阅读,也会去听音乐会,教年轻人弹琴。

2025年6月17日,他在睡梦中离世,享年94岁,他的葬礼很特别,没有悲伤的哀乐,开场是舒伯特的弦乐五重奏,中间是贝多芬的感恩颂歌,最后以海顿的弦乐四重奏收尾。

用欢乐的快板告别,这很布伦德尔,他生前曾给儿子看一张明信片,上面一群悲伤的人中间,站着一个哈哈大笑的人,他指着那个异类说,这就是我。

布伦德尔的一生,就是在回答一个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怎么把热爱当职业,还不被它消耗?答案其实很简单,不迎合市场的浮躁,不追求极致的狂热,不勉强自己硬撑。

他用一辈子证明,真正的热爱,不是拼尽全力的讨好,而是忠于本心的坚守,现在的我们,总想着快点成功,快点变现,把热爱搞得太功利。

其实热爱就像植物,得慢慢养,给它空间,守点规矩,才能长得长久,布伦德尔已经离开了,但他的音乐和人生智慧还在。

愿我们都能读懂这份37.5度的热爱,在职业与初心之间找到平衡,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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