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AI音乐冲击的时代,陈楚生凭什么还能火?他的答案扎心又真实
更新时间:2025-12-26 22:40 浏览量:1
文 |有风
编辑 |有风
2025年12月20日,北京演唱会现场座无虚席。
陈楚生站在四面舞台中央,聚光灯打在他脸上,台下观众举着手机,屏幕亮光像一片星星海。
就在前几天,他刚登上《中国新闻周刊》封面,被评"影响力歌手"。
一个出道快20年的歌手还能这么折腾,挺让人好奇的他到底是怎么在变来变去的音乐圈里,把自己活成了"长青树"?
你敢信吗?现在这个站在四面台上从容唱歌的人,当年是在深圳地下室写歌的穷小子。
2007年选秀那会儿,他穿着简单的T恤,抱着吉他唱原创,青涩得像没熟的果子。
现在再看这场"荒芜之境"演唱会,舞台设计真挺有意思,360度无死角,观众坐在四周,他就像在跟每个人聊天。
本来想说说选秀时的热闹,但后来发现他现在的演唱会更有故事感。
四面舞台不是为了炫技,是真的想离听众更近。
他说过,以前在小酒吧唱歌,能看见台下人的表情,现在场地大了,用这种方式找补回来。
这种小心思,比那些花里胡哨的特效动人多了。
舞台变了,但有些东西好像又没变,比如他唱老歌时的样子。
这次演唱会他把《追风筝的孩子》和《寻找》重新编曲了。
2005年写这两首歌的时候,他还在深圳漂着,歌词里全是"迷茫""远方"。
现在再唱,调子慢了点,声音里多了点沉淀,不是没了当年的冲劲,是把"寻找"变成了"扎根"。
他自己也说,以前唱歌是想找到方向,现在是想把找到的东西分享出去。
你听《寻找》里那句"我在寻找什么",以前唱得像呐喊,现在唱得像在问台下每个人,又像在跟自己和解。
这种变化,与其说是成长,不如说是他把人生揉进音乐里了。
聊完舞台,就得说说他的歌了。
陈楚生写歌有个特点,净写些"小人物"的事儿。
不是那种喊口号的励志歌,是真的在说你我这样普通人的日子。
去年那首《获奖之作》火了,跟唐恬合作的,歌词里"十八岁的追梦和扑空",听得人鼻子一酸。
他自己就是那个"扑空"过的人,选秀夺冠后没几年,他跟公司闹过矛盾,事业低谷时连演出都少。
后来他说,写《获奖之作》的时候,唐恬把初稿给他,他盯着那句"努力过的人都懂",半天没说话。
本来想写首"逆袭爽歌",后来发现,承认"扑空"也需要勇气。
这首歌最妙的是,他没把自己写成英雄,就说自己是个"努力过没获奖"的普通人。
你看现在乐坛,要么唱情情爱爱,要么喊宏大叙事,他倒好,专写这些"不上台面"的小情绪。
但偏偏是这些小情绪,让人觉得"啊,他懂我"。
还有《庙堂之外》,给电影《长安的荔枝》写的主题曲。
电影里李善德拼了命送荔枝,最后也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陈楚生看完电影就说,这不就是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吗?努力了,未必如愿。
他没唱"加油,你一定可以",而是唱"庙堂之外,烟火人间,谁不是边走边叹"。
这种"反鸡汤"的歌现在不多见了,他不是要给你灌心灵鸡汤,是想跟你碰一碰酒杯,说"我也这样"。
这种共情能力,比唱功技巧更难得。
毕竟听歌的人,大多不是英雄,只是在烟火里努力生活的普通人。
现在做音乐真的很难,这话是陈楚生自己说的。
你打开音乐软件,排行榜上的歌换得比翻书还快,AI一天能写几百首。
他也试过AI,让机器写了段旋律,挺顺的,但总觉得缺点啥。
后来想明白了,AI能模仿风格,却模仿不了"疼"和"暖"那些只有人经历过才能写出来的东西。
他说艺术创作和商品复刻不一样,AI写歌像流水线做罐头,快,标准化,但少了点"手作"的温度。
你想啊,他写《庙堂之外》的时候,反复改了十几次歌词,就因为"努力未必如愿"这句话,他想找个不那么丧又不那么假的表达。
这种磨出来的东西,AI怕是学不会。
行业难归难,他还是在坚持老办法慢慢写,认真唱。
有人劝他追追热点,写点短视频神曲,他试过,写两句就写不下去了。
他说不是清高,是真的觉得那样对不起听众。
现在的歌单更新快,但能留在你手机里三年五年的,永远是那些带着温度的。
他总说,音乐人的使命不是追着潮流跑,是给听众当座桥,连接起那些说不出口的情绪。
AI能生成旋律,但生成不了你第一次失恋时听的那首歌,生成不了你加班到深夜耳机里的那一句安慰。
这些东西,才是音乐真正的价值。
从深圳地下室到四面舞台,从选秀歌手到封面人物,陈楚生这20年,其实就是在证明一件事:好音乐不怕慢,怕的是没温度。
在AI能写歌、流量能造星的时代,有人还在一笔一画地写普通人的故事,还在坚持"笨办法"创作,挺难得的。
他的经历也给音乐圈提了个醒:别总想着走捷径,听众要的不是完美的旋律,是"我懂你"的真诚。
未来的音乐行业会怎样没人知道,但只要还有人愿意把人生揉进歌里,原创音乐就永远有生命力。
毕竟,机器能模仿声音,却模仿不了人心。
